这起案件的离奇复杂,那些现在依然未解的谜题…
死者与凶手那疑似强大的感知,与自身强的感知有所关系的那噪音,还有邪教,祭祀。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不断的在脑袋里碰撞、扭曲、打结弄成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楚让人心神疲惫,一切的杂念全部都被生活的气息所洗练,全都消失不见。
我爱这个世界。
我爱这里的人。
“呲溜…”
我爱河粉。
…
“来一碗猫肉,大份的。”
忽然一道尖锐的,好像玻璃摩擦,仿佛是之前监控中听到的噪音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张灵均不由得停下手上的动作,微微皱起眉头,转头看去。
就见一个长相熟悉而又古怪的矮小男人不知何时来到了摊前。
身高最多1米5,站着比坐着高不了多少,浑身苍白,没有丝毫血色,好像一直生活在暗无天日的地底没有晒过阳光一样。
身材消瘦,裸露的胳膊可以看得出皮包着骨头,胳膊很短,几乎不能到胯,双腿亦然,但手指奇长,且指甲增生成柱状,弯曲成钩,打磨的尖锐,毫不意外那能够将皮肉划开。
与四肢极不对称的是身体,身体比常人更大,小肚子很肥,就好像是拖着满肚子油,背部偏厚,有着厚重的肌肉,如煤气罐长着四条腿,又好像是一只肥腻的大老鼠。
身体之上是一张与之相得益彰的脸,扭曲,丑陋,而又合适。
眼睛只有正常人眼瞳般大小,微微的向外凸起,灰白色的眼睛就好像点在脸上的两个小珠子。
能够感受到其中的浑浊,给人的感觉如同死了一样,不瞎也是半瞎,不知道还能够看清什么。
不过行动却是丝毫也不受影响,没有任何拐杖,导盲杖,也没有人陪着,却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里,比起正常人也是丝毫不差。
这意味着其它感知的强大。
这也是张灵均忍不住看来的原因,这家伙走到了近前他都没有发现,直到出声才有所察觉,不光是脚步轻的可怕,更是感知上的压制。
但看那耳朵薄而大,好像是两个蒲扇,上面长着很多细碎的绒毛,微微的颤动着,肉眼可见的警惕,似乎随时在捕捉着四面八方一切的动静。
鼻子因为嘴巴向前突出,被拉扯的顶在嘴唇前面,好像是猪鼻子那样,但是却又更加的尖锐,尖尖的翘着似乎是一把刀能够割开一切阻挠,不断的抽动着嗅着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