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等到两人好不容易歇口气的时候,连忙说道,“好了,我承认,我之前确实在调查陷入到僵局的时候,对阮星进行过进一步的调查。”
气氛瞬间一静!
黑人警察看着面前的老约翰,冷哼了一声,脸上升起浓重的嘲讽,“直接说具体的吧。”
张灵均道:“比如通过黑入过阮星的电脑,操纵电脑摄像头与麦克风,以此获得她回到家中之后这个我无法跟踪的时间段的具体信息。”
黑人警察道:“就没有对手机进行监控吗,要说按照你之前的调查,这个方法才是最容易得出答案的,也是按照你的立场最应该做的。”
张灵均摇了摇头,“我当然也想直接监控手机,但这不是想做就能做的,必须要有机会,一直以来我根本就没有能够安装监控的机会。
“她的生活太规律了,没有一丁点的缝隙可以钻,根本没法下手。”
黑人警察道:“没有机会就不能自己制造?”
张灵均道:“其实昨天晚上我本是想试着制造点意外以达成目的,但最后结果你们也知道,被逮了一个正着。”
“闹了半天就只是这个?”
老约翰在一旁一脸无语的摇头,“就这,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一副好像有着天大的秘密的样子,甚至让人以为人是你杀的,这点东西你实在没有必要这么的藏着。”
张灵均解释道:“我可没有故意隐瞒,没有一心想着藏着,事情发展就发展成现在这样子了。
“自从我被叫醒后,配合调查的谈话主导一直是那位黑警官,他问什么,然后我就答什么。
“一开始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问这个问题,反而是在怀疑我有罪,我这时能做的只有是解释,自己与凶杀案没有关系,对于监控,一来根本没有机会说,二来站在我的立场没有必要节外生枝,所以也就没有提。
“然后接下来,他确实问了我对于阮星的死亡有没有什么发现。
“对此我的回答也没有隐瞒,没有任何保留,我对阮星的死因确实就是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在昨天之前的监控里面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是正常的,而昨天晚上的监控我还没看呢。
“毕竟我不可能白天出去干活,晚上回来看一晚上监控,那样不说精神上扛不住,心理也挺变态的。
“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你如果非要说为什么我不自己主动的将监控的事情说出来?
“这是因为那时候黑警察的态度让我很是担心,他的询问,他的语气以及传递的信息,越来越激烈,更有一些罗织罪名的意思,无法揣测他的真实意图,自然更加不敢乱说。”
老约翰笑着看向黑人警察,“原来是这样。”
黑人警察脸色发黑,“搞了半天这还成我的错了,你这家伙真敢说?
“我态度的变化不正是因为,对之前协助调查的谈话主导是否为自己感到存疑吗?
“你要是开始直接说出监控的事不就完了?要说清洗嫌疑,哪里有比案发时监控更能洗清自己嫌疑的。
“这说出来又不是什么大事?”
“怎么不是大事?”
张灵均道:“或许在法律层面上不算什么大事,但对媒体而言,《单身女公务员惨遭遇害,外国佬对其24小时监控》这么劲爆的内容,简直不要嗨翻了,我是会上头条的。”
看着黑人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
张灵均叹了一声,摇了摇头,“你不懂什么叫舆论,对这种信息不敏锐,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泛滥开会有多么大的威力,我这么跟你说吧,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我指不定就得玩完。”
老约翰不怀好意的道:“你还是别白费功夫了,你再怎么说他这种人也体会不了,或者说那结果本来就是他想看到的,是他心里所期望的,想要实现的,他就是那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