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林海是绝不想站在凌曜栋的对立面的。
凌曜栋一点面子都不给，只是澹漠地问道，“那么，林警官，你们有什么要问的，就快点问。”
“没事我要回家睡觉了！”
“我需不需要找个律师过来。”
“不用，不用！”林海摆手道，“就随便问几句而已。”
“本周二晚上10点12分的时候，我打电话给你之后，你在哪里？”林海道。
“家里。”凌曜栋面无表情。
“做什么？”林海问道。
“做爱！”凌曜栋头也不抬地说道。
“……跟谁……嗯，有谁能证明吗？”林海有点尴尬地道。
“我两个女朋友……”凌曜栋依旧面无表情地道。
“嗯……是哪两位……嗯？”林海醒悟过来，看着凌曜栋。
刘杰辉，以及其他在场的警察，都投过来怪异的目光——两个……女朋友……
“需要我打电话叫她们过来作证吗？”凌曜栋平静地问道。
“好……不用，打电话问一下就好了。”林海刚说了一句好，立刻就反应过来，改口道。
如果真把她们叫过来，那就是真的得罪了凌曜栋。
到时候，无论凌曜栋还做不做警察，自己都会很难受！
他这时也不敢追究为什么凌曜栋在自己打电话给他要求他解决洪兴事件之后，还跑去打炮的事情了。
“呵呵呵……”凌曜栋冷笑，旋即用警局的固定电话，分别打给了何敏和杨美怡，当着林海的面，问二女，那晚他们是不是在做爱做的事情？
两位老师都很害羞，不过在凌曜栋的追问下，都承认了那晚发生的事情，也承认了凌曜栋在接完电话之后，又回到了房间里面，跟她们继续运动。
“……额，感情大哥你不是分开运动的，而是一起运动的……牛逼！”一干老油条警察听到这两通电话，对凌曜栋已经佩服地五体投地了。
整个现场的氛围也被凌曜栋带歪了。
林海也不好问下去，随便问了几个问题之后，就结束了这次很是尴尬的调查。
他们也很是无奈。
李培志其实用屁股猜都可以猜到那个神秘男人跟凌曜栋一定有某种关系。
但就是没有证据!
也拿凌曜栋没辙。
凌曜栋当着他们的面，带着太阳眼镜，施施然就要离开。
刚出办公室，就被外面偷听的一干便衣警察给围住了。
一个个“栋哥长栋哥短”的叫着，都是想让凌曜栋传授几招沟女绝招的，比如说，如何让两个女老师爱上我这种独门绝技。
凌曜栋都是笑笑，说这种事情是要靠天赋的。
办公室的大门没关。
林海和李培志看着这一幕，都是默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