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婉芳?”凌曜栋问。
“应该是她吧!”
“被抓去哪里了?”凌曜栋的语气转寒。
“不知道!”隔着电话,hAppY都能感受到凌曜栋的怒气,连忙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他很大可能去了石硖尾邨,潇洒最先起家的老巢就是在那里!”
“嗯!”凌曜栋二话不挂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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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硖尾邨,香港的贫民窟。
台屋子。
潇洒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
他的左右站着刀疤和另一个黑瘦男子。
而在他的前面,则是被一群不怀好意的混混围着,孤弱无助的朱婉芳。
而站在他旁边的刀疤则是一脸心疼。
潇洒看到朱婉芳低垂着脸,像个白花似的,越看越不爽,抓起桌上的水杯就洒了过去。
朱婉芳被淋得狼狈不堪,恐惧和无助在她眼神打转个不停。
刀疤看不下去了,向潇洒求情道,“大哥,我跟她挺熟的。”
“熟?熟又怎么样?熟就能一笔勾销?我将来怎么带人呀?”潇洒教训起自己的弟来。
刀疤退缩了,不敢再话了。
这时潇洒才看向朱婉芳,“臭丫头,我要你亮句话给我!”
“你把我两个兄弟捅了出来,请律师要花十万块,你谁付?”
“还有,我还有几个兄弟归根到底还是因为你入狱的(抢劫珠宝那几个),安家费也要二十万。”
“是要我付吗?”
朱婉芳被潇洒虎视眈眈看着,恐惧地摇摇头。
“那就是你付了。”潇洒朝黑瘦弟道,“沙皮,你负责收这个账!”
被叫做沙皮的弟闻言,走到了朱婉芳面前,皮鞋踩在朱婉芳洁白的校服上,顿时就将其踩得脏兮兮的。
沙皮搂着朱婉芳,威胁道,“丫头,你给我听着,不管你去偷也好去抢也好,三十万,总之一毛也不能少,听到没有?”
朱婉芳吓得浑身哆嗦,身不由己地点头。
突然,一道兴高采烈的声音猛地从窗边爆出来,“听到了!”
在场众人皆是一惊,循声望去,这话的是一个年轻男人,手里提着一台摄像机。
原来,他们一帮人在欺凌朱婉芳的时候,这个年轻男子拿着摄像机偷偷把全过程都录了下来。
这男人,不是凌曜栋还是谁!
“听到了,潇洒哥!我听到你威胁,恐吓,殴打,敲诈,勒索一名无辜市民,另外从你的话里,怀疑你跟前几的珠宝抢劫案有关!”
“潇洒哥,你你这次要花多少钱解决这个问题?”
“我看不去赤柱里面蹲几年很难了!”
潇洒听了脸色却是一阵青一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