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想留下了多住几天,处理一些事情。
老道没同意,下了命令,即刻就走。
一伙人,扔下了即将爆发的四人,走了。
坐在高铁上,大师兄看着家的方向,满是留恋。
小竹林迎来了本门派的第一次,全员集合。属于大师兄九师姐的竹屋,黑夜里,有了光明。
人多,竹屋自然就不够了。小舅子想再建几个竹屋,老道不同意,说王伯家就在附近,回家住就行。
八师兄,八嫂,买菜归来,激动的与众人一一拥抱。如今八师兄的腿已经恢复的跟常人无异。只是腿上的经脉,还未苏醒,无法向从前一样疾行如风。八嫂的肚子,越来越大了。
休息整顿了两天,老道说话了,让大家都回去跟妻儿团聚。放三天假,再回来。
话还未说完,小舅子没影了。还是年轻人好啊,浪劲足。
老道找到了九师姐,大师兄。让二人好好准备,三天后,在小竹林,办一场婚礼。
九师姐咬着嘴唇,不太情愿。大师兄也觉得二老刚刚离世,不能操之过急,影响不好。
“门派之人,本就不拘泥于常人。莫要多说,依我说的办。不然,从此以后,你归你,我归我。不过瑶儿,就不能与你一起了。她得给我养老。你的种,你可以立即带走。”老道的话,不容许一丝丝的反驳。
吓得九师姐抱紧了怀里的孩子。
大师兄看向老婆,指望对方能打个圆场。
九师姐不是傻子,知道老爹这是在帮自己,于是,左哼哼,右哼哼,假装看不到。
“徒儿不孝,谨遵师命。”大师兄无奈,只能低头认怂。
当晚,八师兄的家人打电话来,要求八嫂回家生产。说孩子是云南人,就得在云南出生。要出生的第一时间,沾染云南的地气,才能不忘本。
王伯略有担忧,不想放二人归乡。可八师兄坚持己见,非要回去。王伯询问掌门意见。掌门说顺其自然,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该来的始终要来,避无可避。该走的始终要走,留不可留。
这老头说话,越来越神叨叨的,愁人。王伯当即准了二人的假。甚至为了孕妇不那么辛苦,给叫了商务车,专车直达。
确保二人平安到家后,王伯松了一口气。
八师兄回到家中的当晚,管为民收到了消息。管为民,就是造成八师兄断腿的罪魁祸首,“侄子”。
管为民当初,花了点钱,让其中之一人,扛下了所有罪。没几天,他就被放出来了。
可他慢慢发现,自己居然对女人失去了兴趣。哪怕吃药,都没有一丁点的反应。
然后,身边的人,都是这个情况。他立马明白了,是救八师兄的那帮人搞的鬼。
失去某些快乐的管为民,越发的无法无天。姐夫的厂子,彻底吞了。管为民渐渐地,有了新的兴趣,以敲诈人为乐子。有事没事就找茬,附近的居民,苦不堪言。这货做事滴水不漏,也找不出什么证据。顶多算是经济纠纷,小事一桩。
吃面的时候,从汤碗里发现头发丝。警员过来处理,说他这样的行为,涉嫌寻衅滋事,敲诈勒索。
管为民直接刚正面,要求检测dna,如果头发不是老板的,他认罚。
老板心里没底,但气不过,就让验了。最后,还真是老板的。
老板郁闷的承担了检测费,还象征性的出了几百块精神损失费。
头发是管为民,派人收集的。只怪老板喜欢玩,枕边人儿把发拽。
这样的事,每天都在上演。他们这十几个失去本能的男人,全靠这种事情找乐子。回回都能例举出证据,让对方吃亏。
一段时间下来,大家伙都明白了。他们来吃东西,就吃呗,要不了几个钱。他们要零花钱,就给呗,就当给了物业费。
一来二去的,管为民的胆子大了。人心不足,蛇吞象。管为民觉得,该是自己大展宏图,扩展业务的时候了。刚学习了一些放贷的技巧,就听到八师兄归乡的消息。
那感情好,就拿你开刀。至于王伯这些人,不足为虑。你再快,能快的过热武器?能快的过连弩?还是能快的过汽车?
三天已到,婚礼照常举行。小竹林披上了红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