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让皮埃尔去头疼这个事情。”
“那你要心他出去。”
“放心,我有办法让他不会乱话。”
肖逸飞嘴里着有办法,但实际上他心里也知道这件事肯定不能将希望寄托在那个老混蛋的人品上。
下午,纳高的两位鉴定专家到了巴黎,签订了保密协议后,见到了这幅油画。
“库尔贝?”
“《采石工人》?”
两人先是惊讶的叫道,接着异口同声道:
“这怎么可能,它不是毁了么?”
等了一秒,又异口同声的道:
“这是赝品吧?”
伦纳德苦笑着道:
“是不是赝品,就要靠你们来鉴定了。”
两位马上凑了上去,脸都贴着画布了,近到只要伸出舌头就能舔到油画。两人专家看的真仔细,在将油画布彻底“舔”了一次后,两人互相对视一眼,摇摇头,又将脑袋凑到画布上去。
终于一个多时后,两位专家做到椅子上,满脸见鬼了的表情。
伦纳德迫不及待的问道:
“怎么样?你们鉴定的结果怎么样?”
一位专家想了半天,开口道:
“不行,我还得看看。”
嗨,这不浪费人表情么。
另外一位专家摇摇头:
“不好,反正我没看出有假的地方。不论是整体风格,还是细节,甚至笔触,都非常像库尔贝,要不是我们知道《采石工人》已经毁于二战了,我们就会认为这是真迹。”
另外一位专家凑上去扫描了一遍油画,用不确定的语气道:
“或许这幅就是真迹。”
“怎么可能,它明明已经毁于战火了,这只是个非常非常像的赝品。”
那位看真的专家用弱不禁风的语气反驳道:
“或许毁于战火的是赝品呢?反正毁了就没人知道真假了?”
这么一,那位看假的专家也没法了:
“那要这么,好像也行。”
“那要不怎么解释呢,你能从哪里看出有假么?”
“看不出来。”
伦纳德等着两位了半天都没个结论,只能直接问道:
“那你们到底确定是真迹还是赝品了没?”
想了一下,两位道:
“没有结论,我们只能没有发现造假的地方。”
这德国佬的话艺术也不错嘛:没法发现有假的地方,但又没是真迹。
“不过,我们可以少量采样,带回实验室进行化验,看看颜料成分画布纤维等是否符合时代。”
“这画不能露面的。”
这两位显然也知道这幅画如果泄露出去的后果,加上有保密协议的约束:
“这我们知道,我们会在边角进行取样,并且我们自己做实验。”
“好吧,什么时候能给结论?”
“我们马上出发会斯图加特,连夜做实验,大概凌晨5能出结论。”
“那行,你们去吧。”
两位专家取样后马上赶回斯图加特,而肖逸飞也要为确保皮埃尔老头不会乱话而做准备。
肖逸飞不是没想过最简单的办法,那就是将老头宰了。可这位老头好歹有些名气,如果在买到兽首前宰了他,那两个兽首的后续就很复杂,容易玩脱了。如果在买到手后宰他,但钱都付了,再杀他还有意思么?而且让肖逸飞这么轻易结束一个人的生命,他还是有些犹豫。他打算看看自己的办法有效果没,如果没效果再来宰他的事情。
好容易等到华灯初上,肖逸飞驱车来到了埃菲尔铁塔,在新开张的埃菲尔铁塔58餐厅,享受了一顿美食后,肖逸飞又和普通游客那样,乘坐塞纳河的鸭子船欣赏夜景。等到晚上11多。肖逸飞开车一拐弯,驶入了一个地下停车场,这里有个枪店,它的靶场也是巴黎公路警察的地下训练靶场。
法国人非常浪漫,这个时间绝对没人在上班,停车场也没有人。肖逸飞极其粗暴的用电动挖掘机将枪店大门弄开,抢了几只手枪和一堆子弹,看旁边放着霰弹枪,顺手拿了一只,在50秒钟不到的时间就出了枪店。
肖逸飞将挖掘机收回,弄出一辆摩托车,一轰油门,开出了停车场。三转两转,到一个公园附近将摩托车收回,坐着的士跑了一圈,又将一开始的汽车扔出来,在才慢悠悠的回到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