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的好多年的各种费用,钉子户一样的租户,什么凶宅之类各种问题,不然怎么各方面条件都很好,还是没有人接手,就是有问题。
所以去的路上,项云还是长个心眼,特意问了一下情况。
牙人也知道,最后不管怎样都会知道实情,咬咬牙索性讲了出来:
“这处院子主人是开武馆的,也许有一些江湖上的风险。”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就是江湖风险之类,当然都是对现在主人的,只是院子易主也许有些消息滞后会打扰到。”
“那原主人出售的院子缘由是什么呢?”项云想不通,什么那些只是些许麻烦,也不至于出售。
牙人看了看左右,小声回答:“当然是得罪了不起的人,准备跑路。”
项云也吃了一惊:“那他们还这样大张旗鼓出售,别人不一下看出他们意图?”
“此事就说来话长……”
原来如此,得罪的是郡守大人的小少爷,此人那天宋桥请客听曲,在春风十里楼见过。
传闻中他还是家教很严,虽然不务正业天天闲逛游玩,没有欺男霸女,脾气也颇好不易发怒。
这样的人得罪了,没有抄家灭口妻离子散。大王好过,小鬼难缠。
只是那些攀附郡守的人暗中作梗,院子主人本来武馆不说风生水起也衣食无忧,这一下就门可罗雀,一日不如一日,没办法开下去,准备卖掉房产,遣散弟子,回乡养老。
至于怎么得罪的,牙人也道听途说的,具体是什么,也不知道。
两人谈话间,目的地就在眼前不远。
一处面积不错的院子,还是说应该是武馆,最直观的就是气派的练武场,上面一边是一排武器架,各式各样,另一边是工作石墩木桩木人。
中间一个大大的对战平台,上面空空如也,看不见人。
门口大门上,牌匾龙飞凤舞行书正是降龙武馆几个大字,有一定书法造诣。
牙人敲门以后,开门的是一名中年男子,标准国字脸,身上穿着白色练功服,隐隐浸出汗来,看来刚才正在练功,只不过转移到了屋里。
“二位请随我来,师傅他老人家已经在会客厅等着。”他面无表情说道,看得出来他意兴阑珊,兴致缺缺,舍不得出售。
进入会客厅,项云就感受到不一样的气势,里面这个穿着干练劲服小老头,个子不高,鹰眼班锐利眼神上下大量今天客人。
见牙人带来的只是一名书生,“哎”的叹了一口气,气势全无,看着只是一个普通小老头了。
“后生,这个院子可不好待啊,你先仔细考虑考虑,在做决定。”
老头看似恢复普通,但不威自怒有股天然气势,牙人在旁边噤若寒蝉,没有了平时滔滔不绝。
项云虽然怕麻烦,但人都是有叛逆心里,这小老头一进屋先劝退,自然激起了他的好奇心。
“老先生但说无妨。”项云在他这个气势下,一点没有受到影响,神色自若。
开门的国字脸男子,候在小老头后面,见此情形,心里疑惑此人怎么没事人一样,他们师兄弟几人,在师傅这个气势下都做不到,难道此人是名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