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太傅却没有放项云离开迹象:“老刘,天鸣,都过来看这地图,天鸣说说,刚才我和老刘争论谁对谁错,你都听完了吧。”
老院长也不服输道:“天鸣不要有压力,就当评两街边老头争论。”
项云一听,这不是送命题吗,这两老头不服输的劲儿,向着其中一个,另一个指定得炸。
一番深思熟虑,他终于想到解决之道:“大陈久疏战备,院长求稳,实乃上策;兵贵神速,时不我待,老先生出兵夹击也乃上策。”
见项云想和稀泥两老人皱眉并不乐意,项云接着阐述:“何不两策齐用,外分小股兵力出击,以合单于邀请,但卫主力在单于,等两方消耗,大陈作壁上观整顿战备,自强才能不变应万变。”
听闻此言,两位老人醒悟,只有国力强盛才是根本,如果大陈继续歌舞升平,不论是同单于还是卫联合,只是与虎谋皮或驱虎吞狼,如大陈被发现是羊,后果可想而知。
警醒后的两人,一阵后怕,王老太傅匆忙告别,老院长也很快告别。
拿着太傅的墨宝,项云刚从院长书房出来,就看到不远拐角处刘文才小团体。
项云本不想理会他们,可他们一看项云儒生打扮,没携带武器便准备围上来挑事。
今天没有带剑,又是书院之中,项云决定不作停留,加快脚步很快就下山了。
刘文才等人见状,急忙跟着追下山来。只是他们不知道,项云甩开他们易如反掌,他们若隐若现能看到并跟上,是项云有意为之。
项云带着他们越走越偏僻,一个转角,悄无声息飘上屋顶消失不见。只留下他们几人无头苍蝇样在偏僻少人巷子迷路。
“收拾那小子何必跟着他,他家不就在县里吗?”一个手下见迷路跟丢目标,抱怨道。
啪!刘文才用手中折扇狠狠敲他脑袋训斥道:“去他家里收拾他?你知不知道他家那边人多眼杂,少爷我刚成为秀才,这不让我留下污点,为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武夫不值。”
“文才哥,那小子不是名次比你高不少吗,你骂他头脑简单不妥啊。”
听到这个,刘文才今天跟丢目标本就气不打一处来,这又哪壶不开提哪壶,于是号令手下将人带进小巷:“谁这么不会说话!教他涨点眼力劲,掴嘴。”
噼噼啪啪,刘小胡嘴都打肿后,刘文才假情假意过来呵斥道:“谁下手这么狠?小胡贤弟受苦了,我已言明点到为止即可,快去就医消肿。”然后让人带刘小胡去找大夫。
“公子何必演戏?”等人离开问医,一个手下恭敬问道。
刘文才啪一甩开折扇,淡淡道:“给你说了你也不懂,千人千面,我这个不学无术恶霸草包演的如何?”
手下正准备习惯性单膝下跪回话,被他折扇抵住阻止道:“你出戏了,恶霸手下可不是行这个礼。”
“属下知错,公子才是毫无破绽。”
“回刘府吧,这项云有点意思,故意引咱们过来,还以为他是准备出手教训,他发现了什么,不可能,不应该?”刘文才百思不得其解。
他却不知在项云眼里是另一番数据:
【刘文才?】
【长生:%】。
旁边恭敬属下长生也有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