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梅姐姐去世了,我们都不好受,这镖局怕是一时半会儿不会再开了。所以我一方面为梅姐姐的离世而伤感,二是为这镖局而伤感。你说,人可真是奇怪,就拿我来说吧,起初我对于押镖这件事情,根本提不起兴趣。可是随着时间慢慢的流逝,我倒是渐渐喜欢上了这种感觉,现在突然间不干了,还有些悲伤。”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啊。”霍文叹了一口气。
唐雨竹看见霍文也跟着自己起了伤感的情绪,转移话题:“你知道我爹和我娘会去什么地方吗?”
“这我怎么知道,也许是四处游览一番,来排解悲伤的情绪吧。”
“非也,爹每次遇到重大打击的时候,都会去和娘相遇的那条胡同,我所知道的一点信息就是,在那里,他们彼此紧扣着小指,一起决定了只有天知、地知、他们两个知道的事情。我曾经和我的姐妹们旁敲侧击试探过多次,可这两个人谁也不肯多说,所以至今我们也不知道那件事情究竟是什么。”
“这是他们两个之间的秘密,自然不希望旁人知晓了,即便你们是他们的亲骨肉。”
“说得对,旁人之事,我们不应去管,咱们出发吧。”
“慢着,其实这一次我不想回广州。。。。。。”霍文欲言又止。
“这是为何?距离上一次回去时隔那么久了,你不想家吗?”唐雨竹不解。
“我觉得你最近情绪不好,如果回广州的话,还要提防孔雪那个小人,所以我们还是不要去了吧。”
唐雨竹心头一暖,脸上露出笑容:“那你想去哪儿?”
“你别忘了,我是因为我爹做生意的事情才迁居广州的。我出生的地方可不是那里。”
“我随意去哪里,反正你要去哪,我便跟着你去好了。”,两个人达成共识,前往儋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