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浪还是另一个世界里千千万万的社畜大军中的一员时,也曾幻想过去花楼这种地方花天酒地的胡乱一番。可社畜也就只是想想,要么手里拮据,要么胆子小担心出事。在那个世界,皮肉生意可是违法的,并且一旦被曝光的话颜面损失更加可怕,足以让人社死。
加之白浪两世为人其实对情欲方面一直都比较克制,也忍得住。所以看上去有种清心寡欲的意思。
但真正接触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十五六岁的年纪,加上是雏,再加上武者和炼气士的双气血增益,而且本钱又天赋异禀,这些叠加一起让白浪绝对称得上是让女人“又爱又怕”的那种强人,就算经验欠缺,也绝对有成为这种强人的潜力。
一晚上从喝酒到局促,再到卿卿我我,最后阵仗翻天。等到白浪头脑重新恢复清明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扭头才发现那名叫“颖儿”的铜牌歌姬已经被他折腾得昏睡了过去,俏脸上泛着红,梦里也呜呜着,不知梦的什么。
自此,白浪忽然想起了之前刘蛇看似开他玩笑的一句话来。如今回想起来对方说得的确没错,初体验是这种女人,的确称得上是回味无穷。
其实白浪不知,花楼里有牌子的歌姬与普通姐儿的最大区别就在于内媚。寻常女子不说经不经受得起白浪这种初尝甜头的牲口反复折腾,单就说乐趣就差了一大截。各种妙处以后白浪见识多了自然就会品鉴。如今只是单纯的只知道回味而已。
刚挪了一下身子,结果怀里的女孩立马呜呜的紧了紧抱住白浪的手,让白浪一时间不敢动了,反手盖上被子,心想就这么睡一晚算了,今夜就不修行了。
可事与愿违,白浪刚要睡去,外面一阵喧闹让他一下惊醒。紧接着喝骂和器物甩碎的声音响起,他立马翻身从床上起来。他听到了钱坊腰刀子的怒骂声。
出事了?
拍了拍同样惊醒的女人,白浪披上衣服推门出去,果然,地上已经躺了一人了,但伤势不重,鼻青脸肿的而已并无利器伤。
“啧,我还以为什么了不起的高手呢,原来是软脚虾啊?上女人都动不了几下吧?赶紧腾五间房出来,不然老子们就动手扔了!”
这声音洪亮,带着不屑和嚣张。明显正是动手之人。而躺在地上正连忙爬起来却被踩住后背起不了身的那人正是白浪的手下,一名走堂的腰刀子。
白浪一边朝对面走去,一边规整身上的衣袍,同时紧了紧挂腰上的短刀。
“镇堂,他们......”
也有同样听到外面响声抛出来的手下看到了白浪。正要解释却被白浪摆手打断。可一声镇堂却吸引了所有关注的目光。
先被白浪过分年轻的外表惊住,然后便是白浪都看习惯了的轻蔑。他甚至都能猜到对方在想什么,不外乎:十五六岁的镇堂?这不是来招人笑话的吗?
可等白浪开口没等到,距离还有五丈的时候,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白浪不急不缓的拔出了腰间的短刀,并且原本正常的步幅突然一变,变得飘忽不定且速度极快!身上的煞气乍现刚猛凶狠,像极了一只极力奔跑纵跃的老虎!
这是要......动刀子?!
这个念头惊讶的瞬间闪过所有旁观者的脑子,就连脚踩人背,态度嚣张的那人也明显脸上愣了一下。而就是这么一個愣神,等他再想应变的时候已经难了。
一片雪白的刀芒如猛虎的爪牙,夹裹着杀意飞快的从欺近的白浪手中翻腾而起,数丈距离一跃而过,眨眼间便欺近那踏人后背的家伙身前,并且一下将其罩在里刀芒当中。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