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熙儿修行的不是本门功法?”
“你该不会说这些功法是你创造出来的吧?”
“江渐离,你莫非是患了失心疯不成?”
三大长老示以冷目,脸上讥笑不止。
一众执事面面相觑,众弟子议论纷纷。
迎着众人投来的古怪目光。
江渐离却是理所当然道:“不错,唐师妹所修行的功法,正是我创造出来的。”
片刻安宁,然后便是哄堂大笑。
“等等,我听到了什么?他说他创造了功法?”
“这家伙该不会以为自己是合神仙尊吧?创造功法?”
“哎呦,一代天骄居然成为了疯子,江大少果然是异于常人啊。”
荀千尺强忍着心头的笑意,一本正经道:“唐熙儿所修行的功法,全部都是我宗千百年来流传下来的功法,你何敢如此大言不惭?”
“哦,那就请功法长老说说,哪一门功法是传承下来的?”江渐离气定神闲。
荀千尺身为功法长老,对于种种功法来历自然是倒背如流。
“魔猿举鼎功乃是宗门先贤大力尊者根据自身魔猿元灵所创,距今已有万年。”
“松鹤梳羽功乃是宗门先贤松鹤真人所创,呕心沥血,功成身死,万古流芳!”
“,,,红袖绫罗掌,为现任掌门为爱女所创,一片亲心名闻天元。”
说到这里,荀千尺冷笑呵斥道:“江渐离,你当着大家说说,哪一门功法是你创造的?”
“你竟然敢如此大言不惭,置宗门无数先贤于何地?”
“还是说,你当在场所有人都是傻子不成?”
荀千尺激昂慷慨,神色激动。
斥责之声似平地惊雷,绕殿不绝。
气势更是汹涌激荡,如闲云汇聚酝酿雷霆。
目力逼人,须发皆张。
像是江渐离刨了他家祖坟一样。
这是荀千尺身为功法长老,必须要表达出来的态度。
况且他也很享受这种站在道德制高点,居高临下的感觉。
“荀长老说的没错,这厮简直就是没脸没皮,恬不知耻。”
“原本还以为江渐离有些成色,却不想只是一个疯子罢了。”
“疯子?疯子怕是也不敢说出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韪的话吧?”
似乎是群情激奋,山呼海啸般拍击江渐离。
就连江十六这夯货,都觉得这次江渐离的逼,装大了。
“实在想不出脱身之策了么?江渐离。”唐熙儿冷眼旁观。
也有几多怀春小师妹替江渐离担忧焦急。
却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替江渐离说话。
开玩笑,在眼前这种形式之下。
就连江十六这夯货都悄悄挪了挪脚步。
生怕一会儿飞来的砖头误伤了自己。
江渐离却只是隐晦一笑:“谁跟你说唐熙儿修行的是魔猿举鼎功了?”
话音落下,江渐离身形诡异鼓胀,双臂拉长。
一如一头魔猿舒展身躯。
动静举止,暴虐残忍。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江渐离身上。
“这不正是魔猿举鼎功,,,咦,,,”
荀千尺还待嘲讽几句,却忽的眉头皱起。
江渐离身体再次出现变化。
一块块肌肉诡异隆起,如条条大龙虬结盘踞。
江渐离的身躯再次拔高。
双臂鼓胀如铁柱,隐隐有青筋外漏。
吼吼!
江渐离扬天咆哮几声。
双臂捶胸,暴躁强大。
魔猿凶威四溢。
比起先前来,更是多了几分残忍恐怖意境。
“这,,,”荀千尺瞳孔微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