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到溪囗农场、溪海农场、溪山农场一看,橡胶苗被雪覆盖,没有一丝生还的机会。
已割胶的大树割面被大雪盖住,虽然山上还星星点点,烟雾缭绕,估计也损失惨重。
惨不忍睹啊!秦安看了痛心疾首,直呼:“完了,这些橡胶树全完了!老天爷啊,你这还让不让人活啊?”
三家农场一把手纷纷惭愧地低下了头。
“要是我们早做准备,也许能避免这场天灾。”溪山农场王场长后悔不已。
“昨天都还炎热难耐,谁知道它今天会下雪?不怪你们。”秦安县长安慰道。
“可十天前,我们已经知道要下雪了啊。只是不相信,所以橡胶寒害的防御措施没有做,想着这么热的天,哪里需要防寒啊?”溪口农场李场长懊恼地说。
秦安一听,震惊了:“噢?还有此事?你们如何知道十天后有雪的?”
溪海农场张场长说:“县长,十天前溪水农场大张旗鼓地做橡胶寒害的防御措施,我们三人都去参观了一下,当时,还笑刘场长是杞人忧天呢!”
秦县长一听:“噢,那溪水农场的刘场长又是怎么知道今天要下雪的?”
“听易春说的呗,我们问过刘场长,他当时也不确定,只是听易春说而已。”溪山农场王场长说。
“溪水吊桥设计者易春?有点印象。”秦县长回忆了一下,依稀记得,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郎。
“走,去一趟溪水农场,看看他们的橡胶树怎么样了?”秦县长说完上车了。
他们三人闻言,也坐上秦安的吉普车,一起赶往溪水农场。
他们到了溪水农场的场长办公室。
门关着,旁边人事科赵丽君闻声赶来:“县长,你大驾光临,有什么事?”
秦安皱着眉头说:“这场大雪,不知道橡胶树怎么样了?”
赵丽君笑着说:“县长,你放心,保证完好无损,我们十天前就开始橡胶寒害的防御措施,现在估计刘场长还在山上指挥呢!”
秦县长一听,带着几人坐上吉普车向山上赶去。
在七队山上,遇到了正在忙碌的刘场长。
刘场长一看,县长秦安来了,忙迎上去,并吩咐马秘书继续盯着。
秦安紧紧握住刘场长的手:“老刘啊,思想觉悟高啊!”
刘场长呵呵一笑:“秦县长,看你说的,一场之长,担子重啊,不得不慎重行事,多少双眼睛在看着我呢,多少张嘴在等着吃饭呢。稍有不慎,会让整个农场万劫不复啊!”
秦安激动地说:“好!好!好!这才是一个场长该有的样子!溪水农场有你,是它的幸运。”
那三个农场一把手,红着脸,惭愧地低下了头。
秦安等人跟随刘场长走到橡胶幼苗前,只见这里架起了防寒棚。
他们一进去,感觉棚内温度起码有15,一棵棵橡胶幼苗精神着呢!
秦安看着这些幼苗,大喜:“老刘,你这大棚还真不错,感觉不到外面的寒冷呢,好!”
走出大棚,他们沿着山路前行,一路巡视了山上的橡胶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