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手机阅读)
膳房的厨子硬着头皮的决定打扰一下向飞,这都该准备晚饭了,要是再让向飞他们在膳房里折腾的话,慕容天他们还吃不吃晚饭了?
膳房在龙腾帝国的家宅的布局里,都是跟厨房连在一块儿的。
前面就是用膳的膳房,后面就是厨房。
向飞这一来,就直接霸占了两个地方。
可是当厨子几个过来的时候,顿时就被蛋糕的香气给征服了。
天呐!世间怎会有这般味道?
灵魂连同身体一起飘飘然后,好不容易才回了神。
然后……
这群没大没的家伙,居然央求着向飞,要向飞教他们这门手艺。
当这群家伙忽然闯进来的瞬间,向飞都差点以为慕容府是被人攻陷了。
不过看着这帮大老爷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着自己的时候,向飞真的有些心软了的感觉。
不过,向飞还是拒绝了他们的请求。
因为他们是厨艺精湛的厨子。
做蛋糕的这门手艺,向飞也不是说觉得绝对不能外传。
只是在向飞的感觉里,他觉得这门手艺,就算真的要教,也得教给专门的面点师。
最好能够再从天长日久的培养过程中,分出专门的蛋糕师。
他觉得这样比较好。
最后,他被缠得无可奈何,只好板着脸,带着三女离开了。
所有的东西,也都被向晴用储物戒指给收起来了。
且不论那些厨子心中是何感受,这时的慕容府,已经开始热闹起来了。
慕容斌,慕容文,慕容武三兄弟都回来了,慕容雪,慕容俊,慕容战,慕容悦当然也都来了。有了慕容悦的慕容府,哪有不热闹的道理?
不过让向飞头疼的是……向静欢显然不具备闷声发大财的特质,这才多久?向静欢就把蛋糕的事儿宣传得众人皆知了。
水琴琴此时就幽怨地看着向飞,看得向飞心里发毛,浑身不自在。
“好好好,我怕了你了,不就是蛋糕吗?这样,等你生日的时候,我送你一个大大的蛋糕好不好?”
“好,你说的。”谁知道,向飞话音才刚落。水琴琴就阴转晴了……
是被设计了吗?向飞看着水琴琴欢快的在和向静欢以及慕容悦玩耍的身影,歪着脑袋想着。
慕容悦?对啊,她也在。她知道了蛋糕这样的存在之后,并没有过来吵着向飞说什么什么什么的。不过,这反倒让向飞觉得这里面的套路恐怕深不见底!
果然,没多久,慕容悦就来到了向飞的身边。
两只手十指相交,两个拇指不停地打着圈。
扭扭捏捏的在向飞面前,似是想说什么,却又还在犹豫的样子。
半响……
“表哥,悦儿尝过蛋糕了,很好吃呢。不过表姐说,这是生日蛋糕,在过生日的时候吃,会有特别的意义。”
“嗯,然后呢?”惴惴不安,惴惴不安。
“悦儿的生日是三月初九,都已经过去了呢。”
“呃……好可惜啊。”三月初九的话,当时向飞还在另一个时空里。
“那表哥要怎么补偿悦儿呢?”她眨着无邪的眼睛。
“……”
“呃……要不这样吧,等静欢生日哪天,我会做一个很特别的蛋糕,到时候我们一起来吃好不好?”向飞实在承诺不了什么?要是说等明年慕容悦生日的时候再补一个很大很大的蛋糕,那绝对不可能是她现在想要的。
至于其他的,向飞哪里猜得到慕容悦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唔?静欢姐姐生日吗?是哪一天?”慕容悦跟向静欢倒是感情不错,毕竟都是孩子,有很多共同话语。
“五月初一。”
“可是,那不是大姐结婚的那天吗?”慕容悦回过头看了看在一边的慕容雪。
慕容雪刚好看到慕容悦的眼神,心中升起一丝不解。
按理来说,慕容雪已是将要大婚之人,这个时候是应该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寸步不出才对的。
不过,今天不同。
今天是水向东回帝都的日子。
要是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晚上,曾经的龙腾四少肯定是要好好聚聚的。
也就是说,龙贤,向震天,南文韬,水向东四人,肯定是拖家带口的全过来的。
而慕容府呢,又是一个绝好的地方。慕容天跟龙贤有师生之情,是向震天的岳父,南文韬和水向东,也都曾在慕容天的手下得到过不少指导。
去皇宫,或者向震天或南文韬的府邸,他们四兄弟都不可能放得开。因为皇宫也好,元帅府也好,丞相府也好,都是具有特殊意义的地方,很多行为,都会受到严格的限制。
而水家呢?安然城的水府是肯定不至于去的了,虽不算太远,但总没那么方便不是?
帝都的水府,刑部尚书水向南的府邸,原来的水府已经随着水家长辈们的下位而改换门庭了,已经是别人的家了。
如今的水家人,都住在水向南的刑部尚书府。
水向南,是水向东的弟弟,比水向东两岁。
掌管刑部,水向南的地位以及手腕可见一斑。
不过,水向东跟水家还没有重修旧好,固然那已经是十四年前甚至更早的事情了,但若真的相见的话,难免会有些尴尬。
不过水向东也已经决定了,回去,肯定是要回去的。
明天吧。
今天,和三位哥哥好好聚聚。
之前的行程匆匆忙忙,水向东连水酒都还没机会和三人喝一口。
所以,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一个很特殊的日子。
南文韬既然会拖家带口的来,那么南誉肯定也是要来的。
算起来,南誉也得叫水向东一声四叔。
而且,水向东“死去”十多年,虽然在南誉还的时候见过他的面,但肯定也是要让这俩叔侄见见面,认认脸熟的。
而南誉呢,马上就要大婚,从这个角度来说,慕容雪也是应该见见水向东的。
更何况慕容家跟水向东也有一定的渊源不是?
酉时过半,慕容府外来了两辆低调的大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