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完全不懂。
苗兴海真的听不懂这个胡子拉碴的棕胡子野人想说什么,不过他抓住护士贴着墙壁移动的动作那是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痕迹。
“唔!悠!法克!堤蒙!”
还是听不懂。
然而,苗兴海也只好拔刀了。这个野人再怎么样说都是自己有份,大伙一起抓回来的俘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逃了,他苗兴海自然就得出手。
面对着苗兴海手中的利刃,挟持着人质的野人那是一脸的恐惧。而苗兴海则是感到一种似曾相识,特别是他第一次来到师范大学也经历过这一幕的时候。
因此,恶咒附身,发动!
于是乎,一道红色的射线就从苗兴海的左手食指释放了出来,直接命中野人的额头,导致野人浑身剧痛当场跪倒在地。
“多谢顾问。”
“你们之前不是用绳子把他们捆上了吗?这是怎么回事?”
伴随着野人再度被看管的士兵用绳子捆上,苗兴海也明白这个野人是如何逃跑的了。因为这野人利用卡车护栏的金属边沿蹭断束缚自己双手的麻绳,接着趁卡车减速之际跳车逃亡。
“干得不错。”
听着游腹文的称赞,苗兴海点了点头。而病房内的秋梦,以及帮忙照料秋梦母子三个的菲尔也笑了笑。
“谢谢。”
躺在病床上的游秋梦对此点了点头,她非常清楚一个事实。那就是她的这个丈夫并不喜欢杀戮,拿刀砍人什么的只是他保护自己的手段而已。
即使在旁人眼中,兴海是一个嗜血成性、杀人如麻的虐杀狂,但是他不是,绝对不是一个屠夫。
“好了!孩子没吓到吧?”
既然没事,苗兴海也该是时候看看孩子怎么样了。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詹菲尔一直都在注意着他。
他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明明这家伙在战场上眼都不眨,直接一颗火球丢在那些邪教徒的头上,炸得那些邪教徒当场变成漫天飞舞的肉渣,还让他们这些难民浇了一头血腥味十足的红色雨水。
然而对待秋梦……好得让她恨不得自己是秋梦。在詹菲尔自己看来,别看他经常要跑出去进行侦查活动,把秋梦丢给她还有一帮佣人进行照顾。可是,这个怀恩村有哪个不知道他苗兴海都快把外面的好几个山头变成无人区,野人们只要碰见他基本都是一个害怕。至于那些邪教徒……没被他砍头就是一份天大的恩赐。
虽然秋梦打心眼里很反感有其他女性一起分享自己的丈夫,但是对于詹菲尔这个旁观者来说,她自己并不介意嫁给他。毕竟自己的生母本来就是侧室,如果自己父亲以及家里的其他人还在,她这一辈子是不可能拥有真正意义上的贵族千金身份。
因为那是属于母亲孩子的标志,自己这个侧室所生的孩子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不可能在正室,以及正室孩子的面前昂首挺胸地做人的。
然而,她在听了秋梦的“分家”政策后,假如,仅仅是假如,假如她嫁给了兴海,并且生下了子嗣,不继承苗家任何身份直接重建詹家……
想到这里,詹菲尔摇了摇头,她还是给兴海这个笨手笨脚的父亲帮个忙吧。这样的“借种”行为说出去都不知道外面的人会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