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新装的主教练回什么，李德倒是觉得苦涩地回一句，“恭喜，你们表现的更好”，类似的话应该不难说出口，当然心气高一点的也可以来一句，“我们下次再战”。
抬脚向球场外走去，李德却发现身挤了不少人，在诧异中他看见两边的球员还在互动。新装的球员倒显得被印象里的友好。
哦，是啊，他们球队这个赛季换了不少人，还真是新人有新气象，比起以往都是礼貌地多，李德心里感慨道。
肩膀被人拍了，李德回了头，却看见新装的前锋站在自己身边，是那个换上场的。
“恭喜你们，你们表现的不错”，新装的前锋说道。
是好话，李德点头，他没露出笑脸尽量平淡地点赞对方，“你也不错，换上来就进球了，也许你们教练应该更早地派你上场”，没笑脸应对是怕对给对手误会。
“什么时间上场，我们球员自己说了不算”，新装前锋耸耸肩说道。
“也对，要不然我们多了很多麻烦”，李德回道。
新装前锋说出了自己的来意，“能换球衣吗？”
“当然”，李德没有推辞，说完就要去掀球衣，不过他的动作僵住了，球场响起了嘘声。
两人尴尬地对视着，接着嘘声接连不断地响起，从球场的四面八方汇聚而来。
“要不下次吧”，新装服饰的前锋说道，球迷的嘘声让他感受到了压力，语气都有点不自然。
李德觉得他应该还有对反悔换球衣的尴尬，毕竟这是他先提起的，不过李德爽快地答道：“也行，下次海角再见。”
最终新装的前锋离开之前还是递出来友谊之手，李德握了一下，向球场外走去。
一边揽过同行的罗小波，李德一边抬头向看台四处张望，心里不要地感慨新装的球迷有点反应过大，甚至他觉得新装的球迷有点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