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一个世界的语言都一样,也不是所以智慧生命都可以靠意识交流,这个世界使用的语言是郑战从未遇到过的,不过有世界法则,郑战随时可以调节自己的语言,没有实力改动,不算作弊。
玩游戏要是语言都不通,那还玩什么!
“咳咳,现在能听懂我说的话了吗?”郑战向小萝莉问道。
“……”小萝莉疑惑的看了看郑战,眼神重新恢复警惕,向他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这,你想抢夺我的猎物吗?”
“我叫郑战,是一个旅者,正在进行世界各地旅行,之前在一旁路过此处时看到了你和这只大鸟战斗的过程出于好奇停下了来,我并没有抢夺你猎物的想法。”郑战回到。
“旅者!那你怎么除了一把剑什么都没带,你赶路不需要干粮吗?还有,这才不是什么大鸟,这可是雪山最强的危险种鸟鹰,而且这只还是特殊种。”小萝莉踩着鸟头,自豪的向郑战说到。
“我有特殊的生存方法,只要一把剑便可以在任何地方生存下去。”郑战瞎扯淡到。
事实上,这句话也不算扯淡,接下来郑战说的才是扯淡。
“你是旅者,那你肯定去过很多地方吧!那你说说你去过什么地方,向我证明一下你的身份。”小萝莉依旧警惕性十足。
“那好吧!因为刚来到这个国家对这个国家不是很了解,那我跟你说说我在其它地区的旅行经历吧!”郑战说到。
接下来,郑战便开始向小萝莉述说自己临时改编的冒险故事,时不时利用这些冒险经历向小萝莉套话,在将小萝莉骗的一愣一愣的同时,对着个世界也有了充分的了解。
首先便是小萝莉自己,名为艾斯德斯,是巴鲁特斯族族长的女儿;其次便是这个世界特有的生物,被称为危险种的动物,实力相当于仙剑世界的妖兽,或许还有实力比较强大与神、灵、仙这三种动物接近的危险种。
而艾斯德斯小萝莉脚下的大鸟,只是一只精英级别的危险种。
“总有一天我会猎杀到超级危险种的!”艾斯德斯听着郑战的冒险故事,热血沸腾的说到。
“啊,希望以后你可以做到。”郑战迎合小萝莉道。
“那当然!”艾斯德斯得意道。
说完,艾斯德斯小萝莉好像想起了什么,连忙抬起脚下的大鸟向说到:“啊,要回去了。对了,郑战先生,你要去我们巴鲁特斯族驻地见识一下狩猎一族吗?”
‘见识一下狩猎为生的民族吗!反正没事做,去看看吧!’郑战想了想便点头同意,接受了艾斯德斯的邀请。
于是,在兴致冲冲的艾斯德斯小萝莉的带领下,郑战两人向巴鲁特斯族驻地飞快跑去。
“就快到了,父亲看到我猎到特殊种的鸟鹰肯定也会很高兴。”接近巴鲁特斯族驻地,艾斯德斯开心的向一旁的郑战说到。
很快,巴鲁特斯族的村子便出现在郑战两人的眼前。只是,不远处的景象对郑战来说有些惊喜,不止是他,对艾斯德斯来说眼前的景象也充满惊喜,哦不,应该说惊讶。
只见不远处巴鲁特斯族的村子内滚滚浓烟冲天而起,即使在远处都能感受到这股灼热的热浪,而地面上则躺满了形态各异的尸体,不分男女老少统统死状各异的倒在地上,巴鲁特斯族的村子内一片狼藉。
其中最惨的还是还在燃烧的帐篷里那些赤果果的尸体,一眼看过去就知道她们死前还遭遇了什么。
见到村子的惨状后,艾斯德斯满脸震惊,扛着笨重的猎物愣在了原地,毕竟她年纪还小,面对这种情况难免有些不知所措。
但很快,艾斯德斯便回过了神。回过神来后小萝莉连忙急匆匆的向村子跑去,甚至连不久前捕杀的猎物都抛在了身后。
“咳……咳……”
进入村子后,两人听到不远处微弱的喘息咳嗽声,寻声找去,两人发现了一名巴鲁特斯族的幸存者,虽说是幸存者,但事实上也就只剩一口气了。
“你没事吧!”艾斯德斯连忙来到奄奄一息的族人身旁蹲下问道。
“北方的异族越过了国界线……攻了过来,虽然族长带领我们打到了数十人,但是他们人数太多了最后一涌而来,我们还是败了……”强撑一口气向艾斯德斯接受完事情的经过后,这名奄奄一息的巴鲁特斯族人便咽下这口气领了便当。
“死了!”
郑战的话让艾斯德斯回过了神,想到作为族长的父亲,艾斯德斯连忙起身在一片狼藉的村子里寻找自己的父亲。
‘啊,好惨!’郑战感叹一声便跟着艾斯德斯一同前去寻找他的父亲。‘怎么感觉最近经常说这句话!’
万幸艾斯德斯找到她的父亲,而她父亲还没死,不幸的是,虽然没死但也只剩一口气了。
眼前的男人,尽管身上插着数把长枪,但还是留有一口气。
“艾~斯~德~斯……”感到一旁有人接近后,艾爹凭感觉意识到了艾斯德斯的到来奄奄一息的叫到艾斯德斯的名字。
“父亲!!”艾斯德斯连忙来到父亲眼前。
尚存一些的艾爹艰难转头的看向艾斯德斯说到,“真丢人,我们输了,因为我们太弱了,这也没有办法……;你要坚强活下去……:艾斯德斯……”
知道自己即将死去,他对自己的女儿十分不舍,但即使在不舍他也无法在保护自己的女儿了;看着眼前身材娇小的小女孩,他艰难的伸出了自己还很勉强动弹的手。
‘啊!不过没有必要担心呢……’见到眼前女儿毫无感情的双眼,艾爹瞬间放下心来,放下了尝试抬起触摸艾斯德斯的手。
手落下的同时,生命也随之离去。
“啊!又死了。”见眼前的男人死去后郑战小声自语到。
而艾斯德斯,见自己的父亲死去后,她陷入了沉默,一言不发的蹲在地上。静的出奇,眼神也没有丝毫悲伤的感情,只是静静的,静静的,静静的,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视乎还在回味父亲临死前的遗言。
一段时间后,艾斯德斯好像想通了什么,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在村子里找了把铁锹开始默默挖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