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回想起刚才那到异啸，影响着上百里范围，搅动着天地元气的波动。如此威势，也唯有天人境武者能够做到。
“庄大人。”
一个温文儒雅，气质高雅的儒家老者轻声问道：“是有人突破天人境？”
庄大人稍稍思索，不确定道：“我无法确定，这等异象有可能是有人突破至天人境，也有可能是天人境武者因故异啸。”
“无论何等缘由，皆不是我们可以参与到的，我们还是离开为妙。”
说着，庄大人转身离开。
在场几人，都属于高阶武者，且都是九境武者，实力极为不俗。且不说在杭河城，就算是扬州、大永九州，都属于站在顶层的存在。
可即便如此。
面对天人境武者，无人有着胜算。
众人的到来，皆都是异啸出现，或许能碰到大事发生，亦或是某种异宝出世。
可惜什么东西都没有见到，还疑似碰到天人境武者遗留，最好是选择离开。
若是有着异宝还可以逗留，没有异宝根本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庄大人心中便是这样的想法，再加上平日里谨慎小心，方才迅速离开。
祝曲亦望了眼庄大人离去的背影，稍稍思索，也跟着离开。
有人不愿意离开。
一番寻找之后，毫无所后。只得将那特殊的杂草取了回去，算是这一次行为的收获。
……
杭河城内。
宅子房间中。
李凌回到了房子，安排小黑在门口，迅速锁上房门。再派出红裙儿，坐镇在宅子的上空，警惕任何靠近宅子的人。
李凌来到床上，感受着体内的能量澎湃，以及脑海之中大量的信息充塞，仿佛在一时间塞入了数十年、数百年的生活记忆，数座稷下学宫的书库。
就算是以李凌的身体，武道境界，在如此庞大信息之下，都感觉到脑袋疼痛，头昏脑涨，异常难受。
这种感觉持续小半个时辰方才消失。
于是乎。
李凌开始细细理解、消化脑海中出现的信息。
许长夜的信息只是一部分，也清楚许长夜虚幻光影所形成的能量，是一种名师系统。
当然。
如厨神系统一样，李凌无法继承名师系统，不过天地万物的了解似乎更深了几分，或许是名师系统的作用，或许是其他的缘故。
李凌关注的不是名师系统，而是自身虚幻光影吞噬许长夜的虚幻光影后，产生了一种变化，一种蜕变。
量变引起质变。
以往。
魔刀、黑熊、秦月、袁舟的虚幻光影，都并未让李凌的虚幻光影产生十分明显的变化。但这一次，变化异常的明显。
除了虚幻光影带来的形态上变化，也有着虚幻光影出现的信息。
天命之源。
李凌总算是知晓自己虚幻光影该如何称呼。
天命之源、天道意志、世界本源、万物伊始。
一个个都可以称呼他的虚幻光影。
当然，以天命之源称呼即可。
这股力量乃是此方世界赐予的，是李凌得到此方世界认可与证明，是他与众不同的表现，也是他不受诡物影响的缘故。
他有着天命之源，魔刀、黑熊、秦月、袁舟、许长夜都是天命之源，可以说是天命之子这样特殊存在的。
天命之源之间会存在着一定的吸引力，相互吸引着对方，从而不断吞噬，令天命之源逐渐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