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还不清楚一点，那就是到底有多少的虚幻光影。
许长夜面带笑容：“听项飞教授提起，你应当是稷下学宫的一员。稷下学宫乃是大永九州第一书院，纵然在海外，我也早就听闻它的盛名。”
“你能够成为稷下学宫的学生，属于人中龙凤。”
李凌一脸平静：“许教授夸赞了。”
“这并非夸赞，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许长夜扫了眼一旁的书架。
“白马书院作为四大书院之一，早已经名满天下，名传海外。可即便如此，白马书院与稷下学宫相比，还是逊色不少。”
“我带领蓬莱书院的学生到来，是为了与白马书院的学生进行交流，彼此之间验证一下双方的教学经验。”
“如今，对上白马书院倒是有着几分小成就。”
“因而，我胆大了一些，想要去稷下学宫看一看，观察一下稷下学宫的学子如何。”
“你乃稷下学宫的一员，能否与我说一说稷下学宫的情况？”
李凌直接拒绝：“学生加入稷下学宫不过是半年，对于稷下学宫内的一切并不算了解。许教授若是想要知晓及稷下学宫的情况，倒不如询问他人。”
“对了。”
“学生突然想到家里的煤气还没有关，要回去看看，就此告辞。”
李凌说着做了个学生礼，走向小书库的大门。
煤气？
许长夜闻言微微一怔，这煤气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过，从简单的对话中他倒是可以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李凌对他十分的警惕，亦或是说有意避免与他接触。
这个家伙不简单。
许长夜并刻意阻拦李凌，袖子中修长白皙的手指并拢，轻轻朝着后方一点。一道锐利气劲迸发而出，直射李凌。
李凌仿佛没有注意到许长夜的暗手，继续向前走着，只是一步突然斜跨而出，偏离了路线。紧随着右手五指一张一抓，将锐利气劲摄入手中。
他继续向前走着，相安无事。
许长夜瞳孔猛地一缩，望向李凌的背影。
许长夜在得到名师系统之后，收了不少的学生，又教育了不少的学生，在各种系统奖励之下，提升至了九境中期的层次，极为了得。
他刚才随意的一击，没有动用全力，却也是达到了七境武者的层次，不是一般人能够抵挡住的。
何况，如李凌这般轻描淡写将他的攻击化解。
李凌。
许长夜眸光闪闪。
他对这个李凌更加感兴趣。
李凌踱步走出小书库，与小书库看守人尚源风教授告别，面带微笑，神色如常，仿佛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走远小书库后，他眼神渐渐冷淡下来，带着一抹寒意。
他还没有找许长夜动手，许长夜就迎了上来，看来必须早些解决许长夜才行。不管，对方来到白马书院是什么目的。
红裙儿。
李凌念头一动，眼前有着一团似是而非的能量体出现。
纵然是一般九境武者都见不到红裙儿的存在，可李凌这一个主人能够观察到红裙儿的一切。
红裙儿属于八境武者层次的灵物类诡物，它吸收执念力量与香火之力后，变得极为的特殊，在不动用力量的情况下，难以观察。
即便是在白马书院中，恐怕也无多少人能够感应到红裙儿的存在。
李凌令红裙儿留意许长夜的动静，自身则是离开白马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