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怀书是白马书院的夫子，却也清楚白马书院与稷下学宫的差距。纵然是四大书院联合，都无法与稷下学宫相比。
“此次，许长夜带来的蓬莱书院学生所展现出的能力极为出众，几乎是完全胜过白马书院。”
“因而，他想带领蓬莱书院的学生与稷下学宫的学生进行交流，无可厚非。”
李凌轻轻摇头：“可惜许长夜不清楚稷下学宫的能耐。”
稷下学宫的学子可是来自于大永九州的天才人物，一部分是来自于四大书院以及各个大小书院的天才，一部分是来自于民间发现的。
如此多的天才聚集在稷下学宫，再加上稷下学宫本身的教学资源与能力，培养出来的学生自是不俗。
单论武道院。
倪万财这样的五境武者的一年生，在稷下学宫的数量就不少。一年生的六境武者，乃至于七境武者都可能存在。
而一些四年的稷下学宫学生，则出现过八境武者，乃至于九境武者。
鱼璎珞，便是一名响当当的存在。
在李凌看来，不必鱼璎珞出手，任意一名稷下学宫的七境武者，都可以轻松碾压整个蓬莱书院。
只不过。
他隐隐觉得许长夜的目的应当不只是两个书院之间的简单交流。
许长夜不是普通人，是具有着虚幻光影的存在。
虚幻光影的持有者都不是一般人，或者说都是极为特殊的存在，有着各自特殊的地方亦或是特殊能力。
魔刀、黑熊、秦月、袁舟，各自特殊。
李凌不清楚许长夜的虚幻光影有何作用？他应当会把握这个虚幻光影的作用，从而将这个作用最大化才是。
莫怀书赞同道：“稷下学宫的强大，的确是其他学院所无法相比的。天下间，无论是九州还是海外，都没有与稷下学宫相比的书院。”
“你在稷下学宫中表现就极为不错，不知对自身的研究如何？”
莫怀书作为知晓李凌秘密的少数几人之一，知晓李凌加入纯正之人研究课题，研究自身身体的特殊。
“还算是可以。”
李凌笑了笑。
两人闲聊着。
……
白马书院，小书库。
李凌在小书库中翻阅着典籍。
虽说，稷下学宫藏书远远胜过白马书院，无论是书籍的广度，还是精度，都是白马书院所无法相比的。
不过，白马书院的小书库，一些藏书对于如今的李凌也有着一定的帮助。
在得到莫怀书的首肯后，李凌准许进入小书库，并且可以一直呆在里面，无需离开。
这一点，可比起李凌在白马书院中获得的权限更高。
谁让李凌与莫怀书的关系不一般。
李凌安静地翻阅着书籍。
倏然。
吞噬欲望再度出现。
他微微抬头望去，许长夜来到了小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