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九过同样捏鼻子。
“咳，就是一些臭味美食，我在想这些是不是商机，你快关上门，顺便把客厅的窗户开一开通通风。”
说话间，姜九过低头瞅了一眼装在纸箱子里的几个木盒子，去打开卧室窗户。
木盒子散发恶臭。
味道比死掉数日的下水道老鼠尸体还冲鼻。
就算窗户开启，短时间内他的卧室也住不了人。
“哥，你把这东西拿出去，太臭了，记得洗澡，还有你身上衣服裤子别要了。”
臭气冲天刺鼻，只是靠近都有种浑身被腌入味道。
“好。”
姜九过捏着鼻子，另一手盖上木盒子。
妹妹姜新月在房门口探头，以她的视角没法看见纸箱子内的东西，但他看得一清二楚。
被打开的木盒内放着一张折叠气的染血树皮。
树皮呈诡异漆黑暗色，其上还沾染黑色液体，浸染整块树皮，令树皮不复木质色，阳光辉映下，树皮纹路似荡漾的黑色湖泊涟漪。
气味在盒子盖上后被阻隔。
“衙门还挺有诚意，盒子应该是特质的。”
随后。
开启卧室的空气净化器，姜九过抱着大纸箱子，提上大黑袋子出卧室。
提升‘纸人’鬼序列的晋升材料凑齐，他不打算等待，即日走上晋升途径。
“妹妹，跟爸妈说我这些天出去一趟，我跟朋友谈谈生意。”
“啊？要去几天啊。”
“不用担心，我会给你们回信息保平安。”
姜九过找了借口出门。
“喂，陈医生是我，我准备的皮弄来的，今天就可以进行换皮手术。”
家门口小区旁的小巷，他拨通陈道林电话。
“这么快？”电话里头传来陈道林惊讶。
换皮手术是门十分危险的手术，向来要准备周全。
没想到姜九过才两天就准备好皮，竟还想当天手术。
他不理解姜九过心急，这两天里他没闲着，早吩咐护士做好手术准备事宜，更找上司机老孙哥喝酒问情况，结果得知姜九过看起来非全身烧伤，甚至一点皮肤伤都没有。
“他是不想当黄种人吗，想换个白皮？有钱人真会玩，不光在游戏里换皮，现实也要换。”
但陈道林还是道：
“姜先生我现在就在医院，你可以过来，我先看看你准备的皮。”
“行。”姜九过回道。
期间打开纸箱里其他木盒子检查。
木盒除了放有染黑色血液的树皮，还有一瓶水状液体，和数量众多的染血老竹子。
“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女性眼泪20滴、染鬼血的千年竹、染鬼血的千年构树皮。”
清点完木盒东西无误。
姜九过心满意足关上木盒子，打车前往动车站。
“现在是下午1点，等我过去差不多3点多，还行，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的阴时。”
走上鬼序列晋升途径，比服用鬼序列配方要更危险。
要是走错一步将是万劫不复。
必须严格按照晋升途径来，且不光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