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四个都不合适，随机给你们服下四种鬼序列配方其中一个。”
黑衣男人语气平淡。
全场受到惊吓。
平静的大厅躁动，除了之前第一个上去的人，他神情难以掩饰惊喜交加，拍着胸脯松了口气。
但其他人却没法开心起来。
慌乱、不安的情绪写满脸上。
“你疯了吗，配方给人服用都涉及到生命安全，现在居然还要我们服用不合适的配方，你是不是要害死我们吗！”
当场有人坐不住。
只是下一秒。
咔……
枪械保险开关开启不断，墙上机枪转动，全数对准在场人。
躁动瞬间被平息。
“服用鬼序列配方确实很危险，这一点我不否认，十个人服用可能不一定能活下来一人，何况是服用不适合自身的鬼序列配方，危险性会大大提升。”
黑衣男人不紧不慢述说。
也仅仅是述说。
不曾动摇服用不适合配方的决定。
他平静示意第二人上来的同时解释道：“你们放心好了，服用不适合的鬼序列配方，对于大多数普通人是必死无疑，但你们不会，还是有一线生机。”
“你这话什么意思”姜九过微皱眉，捕捉到黑衣男人话中关键：“我们跟大部分有什么不同吗？”
“有。”
黑衣男人见众人陆续触摸鬼序列基石，场面稳住，他不再如之前闭口不谈，爽快做出回答。
目光落在姜九过身上。
他不答反问一句。
“不知道你懂风水命理吗，或者看相。”
“懂一些。”姜九过轻点头：“我平时喜欢看一些含有民俗类的灵异、玄幻，里面多少有介绍。”
“那就好办。”黑衣男人道：“你应该知道八字命格硬是什么吧。”
“知道。”
姜九过回忆了下，瞧向带询问眼神看来的众人给出解释。
“人的出生年月日时代表着生辰八字，而八字硬指的是某些时段出生的人，这类人据说遇到危险和困难，总能最后度过危险和困难，所以你抓我们来，就因为风水命理学上我们八字命硬？理由这么离谱扯淡吗。”
说到后面他反问向黑衣男人。
“离谱扯淡吗，今天展现在你面前的事情，你觉得科学能解释的通吗。”黑衣男人徐徐道：“等你成为鬼，你就会明白，有些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姜九过沉默。
没有去反驳的打算。
今天发生的事情，用玄学和科学来解释，他更倾向于前者。
黑衣男人道：“我选你们就是因为你们八字硬，别担心，前面几批被抓来的也是一样，全都是八字命硬，他们也有不少三个鬼序列基石的配方都不适配，但有挺过去的。”
但挺过去的没几个吧。
姜九过撇嘴。
回想起来时的编号房门走廊，里头不是每个编号房间都有人，大部分房间是空的，很可能抓来的人死了不少。
“比起上一批，你们很幸运。”
黑衣男人拿起第四块鬼序列基石。
“之前几批只有三块鬼序列基石来适配，现在你们有四块来适配，增加了适配概率。”
鬼序列基石的适配还在继续。
姜九过和黑衣男人交谈的这段时间里，适配人数过半。
不到三分之一的人适配感应到鬼序列的配方。
剩余三分之二全部不匹配。
大厅出现两极分化一幕。
前者像中彩票，适配成功一刻手舞足蹈，不断跟周围人炫耀。
反观后者仿佛吃了带牙齿的鸭脖，脸色沮丧，如丧考妣，思考起写遗书等身后事。
“都多出一块鬼序列基石，还是没有增加适配率吗。”黑衣男人皱眉，不满意适配情况。
在他预想中。
多出的第四块鬼序列基石，好歹能适配几个人，可结果出乎意料。
第四块鬼序列基石起不到半点作用。
到目前为一个适配到第四块鬼序列基石的人都没有。
“我现在有点明白为什么我们死了那么多人才获得这块鬼序列配方，里面记录的配方难道是很特别的鬼序列吗。”黑衣男人身旁同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