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王妃虽然已经三十多岁,心性却像个小孩子,天真烂漫。
最信任的两个人联手一哄,心里的担忧就去了七七八八,朱由松察言观色,知道自己多说无益,反而不妙,说了几句体己话就要告退。
邹王妃让红玉送他出门,出了院门,侍卫们围了上来,簇拥着朱由松就要回世子府。
红玉脸上轻松的神色尽去,拽住他衣袖,眼珠一转,低声问道:“你跟我说句实话,这次真的没事么?”
“嗨!刚劝好一个,你又来了,你们女人家就是事多。”朱由松大摇其头,故作生气状,说道:“只要你们少给我添乱,我轻而易举杀退他们。”
红玉拍了拍高耸的胸脯,舒了口气,眸光流转,嗔道:“你个没良心的,刚才说什么?我们事多,你小时候擦不尽的鼻涕,尿不完的床,我们也没说你事多。”
周围的侍卫,听到这里,憋着笑意,满脸通红。
这个御姐儿姿容秀丽,保养得宜,一张鹅蛋脸看上去吹弹可破,让人怀疑,岁月将她遗漏了一般。朱由松见她撒起泼来,非但没有一般妇人惹人厌恶的模样,倒有些女童的娇憨之气。
俗话说,月下看美人,别有一番韵味。如今正是春末夏初,红玉身着一个鹅黄色的绸裳,胸前鼓腾腾,像是要破衣而出,纤腰轻束,长直的腿股上端,圆滚滚的曲线。真所谓瓜乳、蜂腰、满月臀儿。
朱由松凑了上去,使劲吸了一口淡淡的香气,伸手捏着佳人下巴,笑着说道:“既然我光着屁股被你抱大的,等我得胜归来,加倍报答你。”
红玉脸色羞红,打掉了他的手,两腿竟然微微有些颤抖,提着气嗔骂道:“要死啊你,连我都敢调戏。”这是这番话说出来,却软糯柔切,毫无威力。
朱由松得意的张狂大笑,上了马车,大战在即,人心都有些浮躁。朱由松乐得用这种方法,缓解下自己的心情,毕竟这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第一次面临这样场面,如果说他此刻心如止水,刹那间迸发王者之气,带着几万人马,一路高奏凯歌打进京城,那才是天方夜谭。
夜色如墨,皎月当空,湛湛的夜空中点点繁星,朱由松下了马车,侍卫们不能进入内院,朱由松独自走了进去,站在院中有些孤寂。他的身边永远都是众人环绕,但是身为洛阳所有人的支柱,他时刻都得自信满满,这样他的手下,才有勇气,跟着他和整个王朝作对。
“吱”的一声,自己的房门被推开,一身劲装的岳盈盈,头缠丝带,将如瀑秀发盘起。
玄衣玄裤,锦红色袍子罩身,腿肚手腕都用皮革裹起,手提宝剑,几步并作一步,走到他身前。
朱由松目瞪口呆,问道:“盈盈,你怎么这副打扮?”
岳盈盈昂首挺胸,胸前略微有些平。朱由松知道她的尺寸,定然是用了抹胸束了起来,一阵心疼。
岳盈盈脆生生地说道:“不是要打仗了么,不穿这个,难道还穿个绣花襦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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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你知道这次我们要和谁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