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莎蒂拉梅尔∽”
夜风里传来一阵甜甜的动人声音,莎蒂拉梅尔被吻住的脸上染上了阵阵红晕,心脏已跳个不停。
阿奇尔并未很快撤去嘴唇,两个人一时持续吻着。
忽然,莎蒂拉梅尔感觉到一点凉嘶嘶,滑滑的东西钻进了自己嘴里,然后很快滑进了自已的咽喉,钻入了肚子里。
“是什么东西?"忽然离开了阿奇尔的唇,莎蒂拉梅尔一阵错谔,愣在原地。
很快,莎蒂拉梅尔只感到浑身如坠火海一般变得滚烫,一阵恶心难忍的痛苦感袭上心头。于是,莎蒂拉梅尔强忍着肚子里翻江倒海袭来的痛苦半跪下去,双手紧贴住腹部。
“好难受∽这是怎么回事?”莎蒂拉梅尔颤音着。
“呵呵呵∽看来我的(牵魂蚓)起作用了呢,你现在应该很痛苦吧?"忽然,一边站立着的阿奇尔露出邪恶的笑意,竟用看蝼蚁的目光俯视半蹲地上的莎蒂拉梅尔。
“你在说什么,阿奇尔∽什么(牵魂蚓)?”蹲在地上捧腹呻吟的莎蒂拉梅尔朝着讽笑的阿奇尔伸出右手。
“再忍忍吧,很快你便不会觉得疼了∽”阿奇尔说道。
果然很快,只见莎蒂拉的双瞳一缩,眼神化为灰白色,脸色从刚才的难受扭曲化为平静麻木。待到一时的难受消失后,莎蒂拉梅尔忽然软软地垂下了双臂,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
“看来开始起作用了呢!”阿奇尔说着,用目光打量着此时已被傀儡虫(牵魂蚓)控制了心志的莎蒂拉梅尔。
此时的莎蒂拉梅尔似乎已失去了表情,脸色一片宁静麻木,眼瞳一片空洞的灰白,这样子简直就像一个无机制的提线木偶,垂手静立原地,又像是一个随时待命的小丑。
这时,只见阿奇尔转身一变,竟恢复了真身(千首面)利瓦伊的模样。利瓦伊从黑衣内掏出了一个褐色的水滴状的玻璃瓶,将其交给了已被控制了心神的莎蒂拉梅尔手里。
“我现将(饮春水)交给你,你该知道接下来怎么办了吧∽”利瓦伊说着。
“明白~”只听见莎蒂拉梅尔空虚无力地说了一声,然后转身径直走进月光的逆影中去了,背后,只留下利瓦伊阴秽邪恶的笑意。
祭神殿侧殿的寝宫内,此时灯火通明,整个寝殿被格外精心装扮了一番,四处闲置的彩色气球,四边墙上被彩喷喷出的花纹,被打扫擦拭干净的布幔与地毯,家具与床单。被挂上五彩绸带的玻璃吊灯。整个宫室看上去焕然一新,节日气氛浓厚。
此时此刻,在侧殿宫室的中央摆起了一条长桌,桌上摆满了各种菜肴与彩色蜡烛,中间还放着一个三层蛋糕。皮瓦尔与菲蕾德翠卡就分坐在长桌两端。
分坐在长桌两端的两人相视一笑,正等待着宫仆们将菜肴一一端上来。很快便是正式烛光生日晚宴了。
“你今晚看上去真迷人∽”长桌那边的皮瓦尔盯着菲蕾德翠卡不禁说着。
“哪有∽真的吗?"菲蕾德翠卡羞涩一笑,微垂下头去。
为着这个特别的二人生日晚宴,菲蕾德翠卡特地脱去了平日穿的大祭司宫装,而换上了这件看上去华贵的宴会服,一款淡樱色的袭地欧美式双肩长裙。而皮瓦尔也穿上了一件黑色的宴会西服,胸前配戴着一朵酒红色的蝴蝶结,看上去神采奕奕。
“菲蕾德翠卡,由于上一次有事没来得及为你过生,我说过今晚会为你补上的,你介意至到今日才为你过吗?”皮瓦尔问。
“当然不介意皮瓦尔,只要你有这份心就好∽”菲蕾德翠卡道。
桌上的菜肴快要上齐全了,菲蕾德翠卡与皮瓦尔于是便开动了。比起皮瓦尔的狼吞虎咽,不像一个绅士,菲蕾德翠卡倒显得有些忴持,吃得不快不慢的,优雅如淑女。
寝宫外的廊道上,莎蒂拉梅尔手里端着一个圆托盘,上边放置着两个盛满红酒的高脚酒杯。此时,莎蒂拉梅尔环顾四方见四下无人,便悄悄来到隐蔽角落的一个四脚玻璃小茶几处,将手里的托盘放置在茶几上,然后从衣服上取出了(饮春水)的褐色小瓶。很快拧开了瓶塞后,莎蒂拉梅尔将里边的液体(饮春水)分别倒进了两个酒杯中。这是一种介于有与无之间的纯透明物质,且无色无味,但是却有一种奇特效果,当它在身体内产生了效果后会自动蒸发消失掉,但效果仍会持续一夜。
将饮春水倒进了酒杯后,菲蕾德翠卡重新端起了托盘,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了小茶几边,朝着祭神殿侧寝殿走去。
殿内灯火通明,皮瓦尔与菲蕾德翠卡正在随意用餐。菲蕾德翠卡还好,举止倒还优雅,倒是皮瓦尔一副饿了几年似的样子,正狼吞虎咽着美食,倒惹得旁边侍立的仆人苦笑不得。
“那个,皮瓦尔∽你能慢点吃吗,瞧你吃得?”菲蕾德翠卡正食用着一勺黑胡椒烤鹅肝说道。
“菲蕾德翠卡,世间唯美食不可负哦,你怎可这样说我,对了,宫里的食物就是比那些市井街市上的好太多了。”皮瓦尔正一勺又一勺地将食物送进嘴里,“不过,似乎好像缺了些什么似的。”皮瓦尔说道。
“是缺少了助兴的酒吧∽”忽然,餐桌那边传来了莎蒂拉梅尔清脆响亮的声音。
两人循声而望,发现莎蒂拉梅尔正一手端着托盘微笑走过来,那托盘上放置着的红酒宛如血液一般殷红,令人迷醉。
莎蒂拉梅尔将两杯红酒分别放到两人跟前的桌上,“这是取自皇室酒窑酝酿了上百年的红葡萄酒,甘甜醇厚,请两位大人细细品尝,”莎蒂拉微笑着,然后站到了一边。
“酝酿了上百年呀,真可谓是一杯好酒呢∽”皮瓦尔拿着玻璃酒杯晃动着,注视着杯里宛如血液般的液体,“那,让我们一饮而尽吧∽”说着,皮瓦尔与菲蕾德翠卡相互高举起酒杯。
“生日快乐啊,菲蕾德翠卡大人∽”说着,皮瓦尔一饮而尽。
“皮瓦尔,叫我菲蕾德翠卡就好∽”说着,菲蕾德翠卡也一饮而尽。
看着两人都喝下了被放入饮春水的酒,莎蒂拉梅尔嘴角上扬,散发出魔女般的窃笑。
月色西斜,殿外传来阴风阵阵,吹得殿内的白烛明灭不定。不知怎的,此时的皮瓦尔与菲蕾德翠卡都感到脑袋晕糊糊的,睡意浓烈。
“怎么搞的,是不是喝得太多了∽”皮瓦尔甩了甩脑袋,最终还是头一沉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还真是不胜酒力呢,皮瓦尔∽皮瓦尔你怎么睡着了,说起来我也好想∽睡”,说完,菲蕾德翠卡也一头栽到了桌上沉沉睡去。
见两人都趴在桌上打起了呼噜,周围侍候的仆人们都吓了一跳,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回事。
“大家都撤退吧,皮瓦尔与菲蕾德翠卡大人要就寝了,接下来我一个下侍候便好∽”,忽然,莎蒂拉梅尔站出来大声呟喝一声。
于是,周围的宫仆们纷纷离去,很快这个寝殿就只剩下了莎蒂拉梅尔一个人了。整个寝殿鸦省无声,这样宁静的夜晚正是滋养罪恶之时。
“啍啍啍∽看来药效起作用了呢,接下来的话∽”莎蒂拉梅尔阴笑着,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很快,莎蒂拉梅尔就一一将两人托到了寝殿的床上,并试图解开了两人的衣服。
“做个好梦吧∽两位~goodbye,”莎蒂拉梅尔站在床边目光充满恶意地笑了笑,招了招手后便拉起了床上的布幔,然后独自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