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法相庄严的，像个光头和尚。”
叶默抬眼看了一下，哼道：“你就是个妖精。”
小妖精立刻发飙。
“还不快进去洗洗，脏死了！”
叶默硬着头皮，进了洗手间。
洗浴用品都在那里，薛婉也担心叶默的智力，早早给备好了。
叶默的智力似乎有些提高，先脱了个光。
他拿起蓬头，看了看，对准自己。
没有水。
“这个东西怎么用？”
薛婉推开了门，立刻又给关上了。
“有个把手，跟这里的水龙头一样，你好不知羞啊！”
叶默恍然大悟。
终于成功洗上澡了。
聪明的叶默甚至发现，控制把手的转动方向，可以调节水温。
只是，叶默不喜欢这种淋浴，倒不是说他讨厌洗澡。
矿上澡堂里也有淋浴，却早就坏掉了，成了摆设，所以叶默没试过。
叶默有点儿怀念那里的澡堂了，还是那时候舒坦，往池子里面一扎，便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矿工们开着无遮大会，互相擦背，捡捡肥皂……
淋浴呢，太麻烦，太累……
擦背都很费事，叶默有心叫薛婉过来帮忙，又不好意思开口。
正洗着，叶默突然发现，衣帽架上还有一些衣物。
叶默放下蓬头，将这些衣物挨个拿了起来。
作为一名捡破烂儿行家，叶默眼光还是非常毒辣的。
“这两块海绵挺不错，是个高级货。”
叶默捏了捏，也不知用途，如果是从前，叶默或许会把它改造一下，做个防寒护膝什么的。
叶默喜欢足球，对于护膝之类的东西，还是比较识货的。
他曾用棉布和海绵做过一副，用来抵御北方的严寒。
只是后来被邬老大给扔了，怪可惜的。
还有一条画着可爱小熊的精致小裤头，叶默只是拿起来，翻看了一下，便放回原处。
终于洗干净了。
叶默累得几近虚脱，愈加怀念矿上澡堂里的那池清水。
学着薛婉那样穿起了浴袍，叶默拎着衣物，出来了。
薛婉正躺在床上，手里拿着本杂志，无聊翻看着。
叶默把衣物扔在一边，说道：“你东西落在里面了。”
薛婉有些疑惑，放下了杂志。
“一个裤衩子，一副护膝。”叶默瓮声瓮气地说道。
“护膝？”
薛婉走进了洗手间，突然惊叫一声。
“你动了？你动了！你敢动！”
薛婉拿着东西，冲了出来。
叶默眨了眨眼睛，是啊，不光是动了，还研究了……
薛婉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肌震颤，似乎要从浴袍里挣脱而出。
强忍着弄死叶默的冲动，薛婉手抚着酥胸，平息住了怒火。
“没事的，没事的，他洗澡洗干净了，手又不脏，摸就摸了……”
薛婉自欺欺人起来，已经第二次了。
不理叶默，薛婉拿起连衣裙，已然干了。
叶默觉得有必要为自己的常识正名，他问：“你的衣服怎么这么快就干了。”
薛婉不答，伸手往叶默胸口拍了一下。
一道热流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