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子清没有抬头看那帝椅之位上的人,整个鬼宫城包括整个鬼界都有鬼帝凌的灵压,他无法抬头。
鬼帝凌面无表情地看着人走到殿中央,然后跪下道:“参见凌帝大人!”可能是沐无烛与宣歌的原因,他对鬼帝凌感到熟悉,但也陌生。
“汝来做什么?”孤子清的法力减退了不少,一点小小的灵压,竞能将他压制呼吸困难。
孤子清没有起身,暗中调节自已,他说:“子清是来向凌帝大人告别的,也多谢凌帝大人给的机会!”
这两段感情现实又残忍,既使他被玩弄感情,他也没办法去恨他这个人,毕竟是他自已放弃的:“子清来此,就是为说这些,凌帝大人保重!”
他起身,却还是忍不住看了帝椅上的人,然后转身。只听身后冷冷开口:“孤子清,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凤眸半敛带着些不悦看着人转身的背影。
他淡笑道:“嗯,还有,请凌帝大人告诉他:‘我没有抛弃他,是我的错,也没有不爱他,让他好好照顾自己’”话落,他走出了骷陵殿。
鬼帝凌淡看着人离开,心竟然有些异样与空荡。
爱是什么……
他去了一个地方,虚有虚无的地方很干净,比天界之地还要干净。雀灵鸟与凰灵鸟在净池之上飞落,然后又飞向高殿之上。
九重神殿,一切都是干净的气息颜色,琉璃珠琏,碧璃宫坠铃与煌灯等等,十分华丽。
他在这里虽有些不舒服,但他还是必须适应。
只听殿柱旁传来淡淡地声音开口问他:“墓凌,你真的认为你羸了吗?”
“难道不是吗?”他疑惑的问那人。
“呵呵…”那人只是笑笑,一支净白的手掀开珠帘,从殿内赤足缓步出。
那人拥有净白的肤色,穿着一件单薄的华服,显得一尘不染。人的三千墨发垂至腰际,一双月魄色凤眸目空一切,无所畏惧。好像将所有都看透了一般。
他眉间透着淡淡笑意,看起来好像十六岁的少年,人薄唇半启:“你好好的想想,输了还是羸了…”
鬼帝凌犹豫了一会儿:他是输了还是赢了……
最终向人行了一礼淡淡开口:“是我输了!”
孤子清没有蠃,他也没有羸,羸的人是宣歌……
这场戏中,最可悲的人永还是那个活不过二十岁的人:无烛孤残雪,宣歌断默樱…<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