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牛郎看得呆了，怎么都没想到凌浩这么强大，竟然一巴掌就将五名仙庭之人直接拍死。
就算是至尊境强者，只怕也无法做到这么干净利落地解决战斗吧？
唯一让他不解的是，凌浩明明不惧任何人，却还要在中途将天道藏经阁祭出来，简直让人摸不着头脑。
“你没事吧？”凌浩转过身，看着牛郎，淡淡地问了一句。
“没事，稍稍调养一番就可以恢复。”牛郎说着，神情变得有些复杂，“多谢兄弟出手相助，不然这次我可能就要小命不保了。”
“哟！这次不加一个‘小’了吗？”凌浩忍不住调侃了一下。
要知道，之前见面的时候，牛郎对他的称呼是“小兄弟”，搞得他兄弟很小似的。
牛郎一开始还有些莫名其妙，待到明白过来，脸色顿时一窘，“我……我没有别的意思……”
“嗯，我也没有别的意思，不然你早就完蛋了。”凌浩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牛郎顿时有些不寒而栗，不明白凌浩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凌浩摆了摆手，“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跟织女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跟织女的关系？”牛郎愣了一下，神情复杂地看着凌浩，“我可以不回答吗？”
“哈？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吗？”凌浩很是鄙视地看着牛郎。
同时，他也在心里暗暗想到:“莫非这个牛郎和织女真的是一对，而且还没公开？”
凌浩的话倒是让牛郎有些心虚，纠结了好一会儿，他才说道:“你要保证，以后不会伤害织女，同时不可以将我的话告诉别人。”
“嗯嗯，我保证。”凌浩本来也只是好奇，跟织女没有任何交集，当然不会伤害织女。
至于说，将牛郎的话告诉别人，那更加不可能，毕竟他这种人，完全没有朋友这么一回事，想说都没地方说。
得到凌浩的保证后，牛郎又沉默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方才说道:“其实……其实我是织女大人的追随者。”
“啥？”凌浩一脸懵逼，“你是织女的追随者？”
不是织女的另一半，而是织女的追随者吗？这……这特么不是毁三观么？
果然，传说都是骗人的！
“没错，我是织女大人的追随者。”牛郎点了点头，“织女大人是仙人，我却是妖，自古仙妖不两立，事情一旦传扬开来，恐怕有损织女大人的声誉，所以……”
“所以你才不太愿意告诉我，还让我保证不告诉其他人？”
“没错。”
“你真的只是织女的追随者？你和她……就没有一点感情上的纠葛？”
“没有没有，我对织女大人确实是有那么一点点……不过织女大人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我去！果然是毁三观系列！”
凌浩有些哭笑不得，地球传说中牛郎织女的爱情多么美好？现实呢？人家织女根本不鸟牛郎，完全是牛郎单相思。
啧啧，还真是应了那句话:“童话里都是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