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板着脸回过头来。
“尊重你个头啊!”
唐娜锤了阿瑟一拳,气呼呼地说,“踢曼城的联赛杯,去不去看?”
“啊?唐娜,你居然主动要求看球了?”
阿瑟严肃的表情早就消失了,他挠着头,惊喜地说道。
“白痴。”唐娜给了他一个白眼。
“当然会去。唔,但是最近我觉得有点不对。”
“哪里不对?”
“气氛不对。”
阿瑟嘟囔着。
“在北伦敦,每天我都能遇上那群死忠……但是球迷团体的气氛有点奇怪,最近一直有声音说,我们的管理出了问题……”
“他们说的是……温格?还是陈耀?”
“他们好像都有点意见。甚至有人在说,法布雷加斯的离开,阿森纳的困境,都是温格的错。”阿瑟耸耸肩,“当然,我觉得他们都是扯淡。但是现在大家被弄得很尴尬。”
“那你觉得有问题吗?”
“我觉得这不重要。我只需要热爱这支球队。我看得出来,温格,陈,帕特·莱斯,还有场上的球员们,他们都在为胸口的队徽拼尽全力。我为什么要去指责他们呢?那群酒鬼的脑子我一点儿都不能理解。”
唐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
若日尼奥和维拉蒂走在北伦敦的街头。
二十岁的若日尼奥哼着巴西口音的小曲,十九岁的维拉蒂桀骜不逊地仰头看着天空,两人提着球鞋向租住的公寓走去。
他们刚刚和扎哈说再见。
作为一个在伦敦生活了多年的孩子,扎哈有自己的住所。
于是,就只剩下两名中场搭档结伴而行了。
“若热,你能停下吗?这曲子真的很难听诶。”
维拉蒂把脑袋转向若日尼奥,他必须抬着头才行,因为若日尼奥比他高了四英寸还多。
若日尼奥眉头一皱,小曲戛然而止。
他伸出手揉了揉维拉蒂的脑袋,骂道:“小马尔科,我在思念我的家乡,你听不出来吗?”
“但是它真的很难听。”
“%#%**”
若日尼奥骂了几句巴西话,狠狠揉着维拉蒂的脑袋。
维拉蒂愤愤地躲开,委屈巴巴地抱怨:“若热,你不能总是揉我,不然我会长不高的。”
“放心吧小马尔科,你已经长不高了。”
“你……”维拉蒂跳起来就要打。
“没关系。”若日尼奥把维拉蒂一把搂住,“高球有我来补位,还有默特萨克那个老大哥来处理,你不需要担心。你只需要闷头往前带就好,说真的马尔科,你看起来这么小,护球怎么这么稳?”
维拉蒂骄傲地笑了笑,“这是我的天赋,若奥。当我往前带球的时候,我觉得我的重心很低,和大地融为了一体。球就黏在我的脚下。”
“原来是矮吗……”若日尼奥恍然大悟状。
“你……”维拉蒂跳起来又要打。
“等等。”若日尼奥按住维拉蒂,探头看了看路边。
“马尔科,我好像看到了一个熟人……你想喝点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