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我听说你府上颇有能人,他们若是能乔装改变的话,也一起带上吧,以助这一次去江南的声威。”
韩风听后,十分高兴。他刚才还在想自己真要去江南的话,是不是可以带上一两个随从,没想到的是,这一点武克永早已为他想好,而且语气之中,还有一种能带多少就带多少的意思。
武克永道:“我现在就把临安知府被杀一事说给你听。这个被杀的临安知府,其实到任还不到三个月,上一任临安知府因为贪腐,早已被革职查办。据我得到的可靠消息,新上任的这个临安知府生x-ng耿直,不肯同流合污,也不肯与当地的一些不法商人来往,曾经有人出三百万的银钱收买他,但都被他拒绝了。正因为他的刚正不阿,阻断了某些人的利益,他才会上任不到三个月就被人谋害于官署内。”
韩风听到这里,面s-不由一变,道:“这位知府是死在官署里的?”
武克永道:“是的。从此也可以看出这些人是何等的气焰嚣张,目无法度。”
韩风想了想,问道:“太子殿下,这位知府究竟阻断了那些人的什么利益?”
武克永道:“江南自古以来就是盐商的兴旺发达之地,许多白手起家的人,因为靠着关系成了盐商,从而富可敌国。而我大明帝国建国以来,最大的盐商帮会就是‘江海社’。
韩风一怔,道:“‘江海社’?武林八大社之一?”
武克永道:“是的。这‘江海社’的第一任社主,据说还活着。此人复姓第五,原名已经没人知道,但因为他早年行事我行我素,所以又叫‘第五我行’。现任社主是他的徒孙,名叫第五建成,年纪已在两百多岁。不过,第五建成并不管事,管事的人是社里的三个副社主。
“‘江海社’早年因为对我大明帝国有功,所以建国后,朝廷就容许这个帮会运销食盐。现如今,‘江海社’已经成了最大的盐商帮会,其他盐商都要或多或少的听从它的话。一些盐商十分贪心,与官员勾结,暗中贩卖sī盐,谋取了巨大的利益。而最近十年,这种想象愈来愈烈,传闻,江南有一半的官员,与这些盐商都有关联,甚至是一些大帮派的人,也都牵连了进去。”
韩风大吃一惊,道:“太子殿下,这些大帮派不知都有哪些?”
武克永道:“目前我还不敢肯定,但到了江南,将这件事查一查,一定知道都有什么帮派的人参与其间。”
接下来,武克永与韩风密谈了一阵,跟韩风说明了一下出发的情况。之后,韩风便出了“东宫”,不过,韩风临走之前,想到一人,多问了一句:“太子殿下,这一次去江南,不知在‘东宫’做客的箫阁主会去吗?”
武克永笑了笑,并没有直接回答韩风的话,而是说道:“韩神捕,你说呢?”
这话的的意思,韩风当然明白,所以就没再问下去。他出了“东宫”,然后出了“皇城”,huā了一点时间,终于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他深知武克永跟自己所说的事关系重大,当然没敢告诉其他人。
到了黄昏,有人来拜访韩风。韩风出去一看,却是个三十多岁,一副商人穿着的汉子,一时没有认出,但他甚是好客,将对方请到了客厅。到了客厅之后,那人才笑道:“二哥,你觉得我这身穿着怎么样?”
韩风听了他的声音,不觉又惊又喜,道:“大石头,原来是你,好啊,你连二哥都敢捉n-ng了。”
原来这个商人穿着的汉子就是王大石,只见他朝韩风弯腰告了一声罪,说道:“二哥,我不是捉n-ng你,我只是想看看效果如何。”说完,已经变回了原来的模样。
韩风暗道:“难怪我怎么也没看出武云飞那小妮子是变化过的,原来独孤无味老前辈的m-n下弟子所修行的‘练行’之法,的确有着独到之处。”想是这么想,但他现在已经达到了后天一品的修为,虽说只是一时之间没有看出是王大石,但从这一点来说,王大石最近的修为想来也有了极大的增进。
王大石问道:“二哥,你已经过去了‘东宫’吧?”
韩风点点头,道:“去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