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卢中尧听了郤君左的声音后,脸上却是l-出一丝惊喜之s-,倒不像是曾经与百兽教的人约好似的。
候伯仁道:“原来是百兽教的郤副教主,郤副教主亲自登m-n来给侯某贺寿,侯某深感荣幸。”
那郤君左的声音笑道:“侯谷主太客气了,侯谷主乃是武林中的一方领袖,是武林中人所敬仰的‘仁义谷主’,我家教主本想亲自前来给侯谷主贺寿的,但因为有事耽搁了,所以不能前来。”
候伯仁道:“惭愧,‘仁义谷主’是武林同道的戏言,在下怎么敢当?”
郤君左道:“侯谷主,郤某这次带来了一些寿礼,还请侯谷主务必笑纳。”说完,声音突然加大了一些,喊道:“红y-狮子八尊,明月珠八颗,金寿桃八个,镶金牛首玛瑙杯八只……”
众人听他一路说下去,不觉心惊,就连现在甚有财富的韩风也深感百兽教这次的出手真是大方之极,他虽然没有算过这些寿礼加起来的价值一共值多少,但在他看来,这些寿礼拿去拍卖的话,至少也得价值四五百万。自古以来,给人祝寿一般都是讲究心意,像百兽教这样大手笔的,实是罕见。
候伯仁身为“忘忧谷”的谷主,当然知道这些寿礼的价值,待郤君左的话声落下之后,他道:“郤副教主,贵教来给侯某贺寿,侯某已经是脸上大有光彩了,这些贵重的寿礼,还是请转回吧。”
郤君左道:“区区薄礼,不成敬意,侯谷主若是不收的话,莫非是嫌我百兽教的寿礼太轻?”
候伯仁道:“不敢,不敢,贵教名震武林,侯某怎敢嫌贵教的寿礼太轻,只是这些寿礼实在太重,侯某不敢领受。”
郤君左道:“侯谷主,既然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我们就不用转弯拐角的说下去了。郤某只想问侯谷主一句,我家教主的义弟是否已经被你们忘忧谷的人给困住了。”
候伯仁道:“请问你家教主的义弟可是我忘忧谷的弟子卢中尧?”
郤君左道:“我家教主的义弟的确是叫卢中尧,至于卢兄是不是你忘忧谷的弟子,郤某就不得而知了。”
候伯仁道:“刚才的确是有一个名叫卢中尧的人前来找侯某的麻烦,现在他已经被侯某困住了。卢中尧是我忘忧谷失踪多年的弟子,侯某身为忘忧谷的谷主,还有许多话要对他说话,郤副教主若是为他而来,只怕……”
郤君左的语声微微一沉,道:“只怕什么?侯谷主莫非想杀了卢兄?”
候伯仁道:“卢中尧是侯某的师弟,侯某怎么会杀了他?”
郤君左道:“既然如此,郤某便向侯谷主讨个人情,请你放了他,他日你我两家的人在武林中相见了,也好有话说。”
就在这时,只听一个人的声音道:“郤副教主,你这么说,难道是在威胁我忘忧谷?”说话的这人正是忘忧谷的副谷主高有为,他虽然不是候伯仁的师弟,但论武功,比候伯仁的其他师弟都高。
郤君左问道:“尊驾是?”
“高有为。”
“原来是高副谷主。贵谷是武林七大谷之一,郤某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威胁贵谷,只是郤某这次出来的时候,我家教主再三嘱咐郤某,一定要郤某把他的义弟友安然带回去。郤某身负使命,自然不敢懈怠,若是侯谷主和高副谷主给郤某这个面子,郤某甚是感jī。”
“郤副教主,卢中尧是我忘忧谷的叛徒,他不尊师兄,辱及师尊,已经犯了我忘忧谷的重大戒条,我忘忧谷完全可以处置他。他虽然是你家教主的义弟,但此事关系到我忘忧谷的名声,决不能让你将他带走。”
高有为的话声一落,只听得包泰大声道:“不错,这件事关系到我忘忧谷的名声,岂能让你将卢中尧说带走就带走?你百兽教来给我忘忧谷的谷主祝寿,我忘忧谷上下十分欢迎,但你百兽教若是假借祝寿之名来我忘忧谷捣lu-n,那就是一件犯了武林大忌的事,你一个副教主,只怕承担不起。”
候伯仁开口想说些什么,但听高有为和包泰的语气都很大,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来。
谷外沉默了一会,忽听一个刺耳的声音传来道:“侯伯仁,你知道老朽是谁吗?”
众人听这声音不是郤君左的,都是深感意外,听这人的口气,似是地位还要在郤君左之上,但郤君左已经是百兽教的副教主,地位在他之上的人,岂不就是教主?可听这人的口气,又不像是百兽教的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