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大家的笑声才歇下去。程怀亮捅了捅自己前边生闷气的某佳,说道:“贤弟,你刚刚说到那个东西,”手指了指前边车上的炉子,“真地用了就不中炭毒了?”
“恩,只要安装的正确,定期清理就没问题了。”卢颖佳闷闷地说道。
程怀亮说道:“行了,别生气了,刚刚就是开玩笑。一会儿哥哥们给你干活儿,负责给你把那个,就是那个炉子给你安装好,你赔罪还不行。”
卢颖佳眯着眼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啊,一会儿你可不能临阵逃脱。”
“那当然。”程怀亮拍着胸脯保证。
卢颖佳面上高兴起来,其实心里狠狠地鄙视他:哼,说的好听,什么给她赔罪,还不是听说不用中炭毒了,想着看看是不是真的,顺便偷师一下吗。不过,白来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这本来也没打算保密,毕竟事关人命。
还真让她给猜对了,程怀亮还真是这么想的。这长安城哪家也没人敢说自己家里从来就没有因为炭毒过身的人,去年户部尚书黄大人家的二小姐就因为中了炭毒过身了。这要是真的有不中炭毒的法子,说什么也得给自家也用上。至于吃的,那都是小意思。一行人中,有这个盘算的不再少数,他们虽然年岁不是很大,平时也不管家里的事儿,可是,这事关人命的事儿,就算没真亲眼见过,每年冬天也都听说过。这炭毒可是不挑人,可不管你是主子还是奴才,所以都异常关心。
一行人各怀心思的呼啸着回到了家。徐管家一声招呼,家丁们就七手八脚的把东西搬到了花厅,主要是他家来人不多,大部分都在花厅见,卢母平常处理家事也都是在花厅,正厅反而用地很少。
于是乎,在卢母讶异的眼光中,众家丁诡异的眼光中。我们卢颖佳小童鞋指挥,众大唐国公大人们家的公子动手,开始了架煤炉。先指挥着家丁拿来几根绳子,让某纨绔甲(主要是卢颖佳童鞋没记住谁是谁,管他呢,反正得着哪个算哪个。)登到凳子上把它掉到房梁上,然后指挥着纨绔乙在窗户上开个圆洞。可是吧,这群人真不是干活的人,她这边刚告诉纨绔乙要开个洞,指了指地方,就发现纨绔甲把绳子都快掉房顶上去了,气得她赶快喊:“你吊那么高得费我多少烟筒啊,再说了,那么高了,那烟筒还能够的着吗。不用那么高,就有两节烟筒再加上炉子的高度就行。”这边刚喊完,就见那边那凿洞的出问题了,“停,你这是凿洞呢,还是拆房呀。你这凿的洞都能把炉子扔出去了,我那烟筒有怎么粗吗。就开一个烟筒这么粗的就行了。你开的大了,我一会儿还得糊窗户。”忙的卢颖佳那叫一个焦头烂额,屋子里整个一个兵荒马乱。
一群不用干活儿的小萝莉,在后边看的那叫一个高兴,一个个的捂着肚子都快直不起腰来了。
卢颖佳这个后悔呦,这哪是赔罪呀,这就是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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