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柴火、兔子回到马车旁,正见两人在与白莲交涉。
看到二人急促的说着什么,白莲一副拒绝的样子,忠庸快步走过去,眉头皱起。
虽然因为案首之名被剥,使得白莲与自己的订婚日期延后,可终究是要收到房中的,自己家媳妇受委屈,自然要为其出头。
“两位有何事?”
那二人听身后有人问话,顺着白莲的目光回头望去,正见忠庸大步走过来。
此时正是上午,忠庸迎着阳光而来,仿佛沐浴在阳光之中的真神一般,让二人一时间愕然。
忠庸疑惑,暗道:两个傻子?
“在下钱不移。”略显瘦弱之人道。
“在下武不屈。”相貌粗犷之人也跟着说道。
忠庸见二人有礼,一拱手道:“忠庸。”
说完跨过二人对白莲问道:“怎么了?”
不经意间忠庸放出气势,钱不移、武不屈二人都被镇在那里静听白莲解说。
“这二人突然出现,说是出游忘了带作料,想讨要一些。”说完又委屈道“咱们带的也不多,我说不能给,他们就纠缠上来,非要讨要一些。”
忠庸听了点点头,看向二人,目光带着审视。
武不屈目露胆怯,低头不语。
钱不移眼珠乱转,想来是在想些什么。
“是这样么?”忠庸开口问道。
“略有不同,略有不同。”钱不移笑嘻嘻的说道“我二人不敢纠缠,只是在等此间主人,在等,在等。”
忠庸目光越见冷意,他不喜欢不熟悉的人跟他嬉皮笑脸。
“不知阁下可是神童忠庸?”钱不移目光闪烁问道。
“正是。”
“原来是师兄,师兄请勿见怪,我二人却无歹意,只是性子使然,请勿见怪,请勿见怪。”
“师兄一说,如何而来?”
“我两人也是天府武馆学徒,而且我二人与许石、石刀相熟。”钱不移连忙解释。
“不屈、不移?”刚刚归来的许石略带猜疑的唤到。
武不屈见有人解围赶忙应答,钱不移也是一副我很诚实的姿态。
忠庸见了不曾多说,只等许石过来把事情说了一遍。
许石道:“忠哥,这二人虽然惫懒了些,可性子还是好的,定然是发了性子脑了白莲姐,我帮白莲姐报仇。”
话这么说,脸上却嬉笑,显然与二人也是熟悉。
话落,上前便厮打二人,钱不移一边后退一边抵挡,口中连连告饶。
武不屈见许石上前撒丫子就跑,看那架势很有一股子跑回临山县的气势。
白莲见两人姿态,嬉笑出来。
忠庸见了,心中对二人的不满也就淡了。
“无事吧?”忠庸向白莲问道。
白莲被忠庸问得脸红,轻轻摇头,起身收拾野兔子去了。
忠庸再回头时,已经看不到武不屈了,只有钱不移抵挡着求饶,口中俏皮话不断。
不多时便又见武不屈以更快的速度跑回来,边跑边喊救命,四人都停下手上动作,细细观看。
便见武不屈比刚刚更显狼狈,衣着上满是草根、泥土,显然是连滚带爬跑回来的。
这小子,很有当逃兵的潜质啊。
忠庸在心中下了定论。
四人举目望向武不屈身后,想看看是什么把武不屈吓这样,便见石刀扛着一根树枝,上面满是野货的大步走来。
“不移快跑,有凶徒啊,快跑,有凶徒。”
口中呼喝,眼看就越过众人向另一方向跑去。
“你再不停下老子打死你。”许石忽然怒喝。
武不屈一听一屁股坐在地上,动也不动。
忠庸一闭眼,很有一种被打败的感觉。
这二人简直就是一对活宝,比自己两个兄弟更甚。
等石刀来到近前与众人一说,众人也明白了怎么回事。
原来石刀刚才在不远处处理野货,正在开膛破肚,恰被武不屈看到,便出现这么一幕。
这武不屈,确实太过胆小。
在学院中,武不屈除了与钱不移最好,剩下的便是石刀了。
没想到见了那一幕他吓得连石刀都认不出来,转身便跑,着实让人佩服。
疑惑解除了,武不屈也屈服在许石的威胁之下,众人重新认识了一下,便开始烤野货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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