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琼英每天都非常的忙碌,白天有邬梨教授武艺,当然邬梨也不是一直都有空闲,但是琼英没有一天拉下,根本不用监督,一旁陪着的倪氏都很心疼琼英了。看着都非常的辛苦,琼英却是一声不吭,默默的承受着,其实晚上还有赵霁雲的指导,赵霁雲的要求可严格了,所以琼英对自己也很严格,毕竟晚上不好闹出大动静来,那么白天自然不要弄错过机会,好好的练习。
邬梨每次来考教琼英,都是赞不绝口,实在是进步非常的大,每一次都在进步,邬梨此时竟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没早点发现琼英的悟性。
邬梨教授琼英的功夫非常的杂,十八般武艺没有一样不教授的。话说邬梨本是大户人家,自然有着学武的资本,但是邬梨对这十八般武艺却也说不上如何的精通,只是好使枪棒,两膀子有千把斤的力气,能开的硬弓,最擅长使一柄五十斤重泼风大刀。仗着自己力气大,兵器重,与他交战,一旦被兵器擦到,便丧失了行动能力,这让邬梨无往不利。琼英却是个女子,哪来那么大的力气,跟邬梨的路数却是大相配的,所以邬梨的武艺琼英学全了,最多只能发挥六成,更何况邬梨对十八般武艺也不是很精通。琼英暗地里有赵霁雲调教,武艺自然不弱,至少比邬梨教授好的多,每次都能超过邬梨的预计,对她夸赞是免不了的。
邬梨发现按这个情形发展下去,自己怕是要教不了了,对于招式上的掌握,琼英一点也不差,而且还能举一反三,唯一不足的便是琼英是个女子,气力上先天不足,这是个没有办法的事情,弥补不了。
夜色昏暗,琼英总是早早的回房,推说白天练武有些劳累,这样也就没有人来打扰她。赵霁雲总会在夜色中出没,而且每次都来的非常的突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琼英要不是知道,恐怕每次都要被吓一跳。
赵霁雲每次来都会对琼英白天学些的武艺进行一番指教,教人的过程,也是自己学习的过程,梳理一遍自身的武艺,让自己对武艺进一步的了解透彻,这便是所谓的温故而知新。
邬梨教授的东西便不复杂,都是些入门的东西,越是简单就越是实用,那都是经过前人千锤百炼,最后保留下来的,没有任何的累赘多余。
赵霁雲也没教授什么东西,只是点拨邬梨所教授的武艺,这让琼英觉得有些敷衍,脸色不大好:“来来去去都是我爹爹教授的东西,你就没有什么东西教我?”
“有啊,怎么就没有呢!只是你这些东西还没有掌握,教你别的,你能学多少,贪多嚼不烂!”赵霁雲说道:“邬梨的功夫本就杂驳,教你的也没多少本事,好在都是基础,练好了,基础也就扎实了!”
“说什么基础扎实,我看是你不愿意教,找的借口吧!”琼英才不管,小脾气上来了,很任性。
“发脾气的小模样,真可爱!”赵霁雲笑着说道:“我就喜欢这样的,我不是给你讲授了手弩,怎么叫不愿意教?”
“手弩可不好在屋里施展,白天你又不能来府上指点”琼英说道:“只是我在瞎练,哪里能有什么进步啊!”
赵霁雲沉吟了片刻说道:“这样吧,你哪天空了出来,我们好好练练这手弩,至于其他,你先将邬梨教授的学好就是了。”
“学的再好,有什么用,碰上你这样的,一点用的没有,连你的衣角都碰不上”琼英说道:“你那身法就站在了不败之地。”
赵霁雲是何等聪明的人,如何没明白,琼英是想学身法。“学身法,也不是不行,就怕你不愿意,你别看我这身法灵活,可是练起来就怕你别扭,不愿意!”赵霁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