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码事?你那几个仔仔回来看你了?前年回来不是把你的羊子牵去卖了还赌债了吗?”
“小儿子搞传销逮进去了吧?”
“你那女仔子说是找了个大款,原来是个地摊货。”
“你们先不要争这个东西了,”林正义吼住他们问道:
“老母猪,我想问一下倪行反对西门花林在外面跟别的女人生仔仔,可是仔仔生下来后,她又知道内情,为啥不揭穿廖晨晨告诉西门花林真相?为啥还要留空间给他们团聚?这个我百思不得其解,还望……,”林正义说到这里,作揖道:
“还望赐教。”
老母猪本来要说几句骄傲的话,说几句气林正义的话,见他那么虔诚,见他一把年纪还那么不耻下问,心里不由得对他产生几分敬意。
所以它沉默了一会儿,说:
“其实吧,我一开始也没有悟透,后来看见隔壁一个小伙子天天捧着书在那儿看,就走过去请教。”
“他让我把整个故事的情节讲一遍,听完之后一时没想明白,就回去翻阅了大量的书……。”
“有答案了?”
“半月之后-----。”
“你快说来让我们见识见识,”林正义迫不及待地说,“我倒要看看看过的倪行和小会计有多大的智慧。”
倪行和小会计不是在看,她们是在研究,从而运用到实际生活中。
所以她们的思想不是一般人的思想,他们思考的问题不是一般人能想得到的。
她们出去旅游是要西门花林和廖晨晨放心大胆的在一起陪仔仔、自己,这样一来会更加亲密,更加幸福。
“这样做不是把西门花林推给廖晨晨了吗?”
老母猪一口气说道:
“廖晨晨要的就是这个结果,西门花林也是这么想的,倪行和小会计就是要他们在一起商量,讨论,谋划,怎么样才能平安顺利地结合在一起,让他们把自己的未来描绘得缤纷多彩,无限烂漫。”
倪行旅游回来后,精神很好,颜色也很漂亮,便解开衣服在屋里看,偶尔还哼唱几句,动作非常妩媚,风流……。
西门花林和她在别墅里住了两天,倪行明显感到他的精力没有以前那么旺盛,感觉掏空了。
当然,倪行知道西门花林人在曹营心在汉,魂不守舍,晚上就不跟他同床,同床也是敷衍了事。
彼此觉得不自在,觉得特别扭,只说自己年纪大了,要一个人修路。
西门花林就故意招惹她,试探她,看她是真是假,对他有没有防备,这些把戏倪行哪里会不知道?
尤其爱看的女人不仅心思缜密,而且嗅觉、味觉、视觉灵敏,男人回家进屋,在外面有没有滑头,全都摸得清清楚楚。
所以西门花林把倪行按在沙发上,她实在推脱不去,就故意说肚子痛,头晕目眩,说是晚上看熬夜了,本月次数已尽,下月再约。
女人看得多,就会飞檐走壁,出入无影无踪。
那个小会计就不一样,她旅游回来就潜入廖晨晨住的别墅,拿着西门颂和西门花林的头发去鉴定。
报告出来后,她没有给倪行看,也没有邮寄到西门花林办公室,而是飞鸽传书送到廖晨晨手里。
廖晨晨看到报告单,见到西门花林与西门颂无血缘关系,差点摔倒在地,是因为没有休息好。
她将报告单撕个粉碎,一把火烧了,但化不掉心里的鬼影。
却不知道是倪行在搞鬼,还是汪甜在催要母子,毕竟出租期限已到,一切均属实。
晨晨自知理亏,就不敢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