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对他来说,根本不算问题。
甚至都不需要身后的张辽提醒。
喝!
只见吕布直接抓住其中一块硕大的门板,用力一掰。
便将两人高的铁门从门框上给硬拽了下来。
然后当成铁锤一样,迅速环身挥舞了一圈。
噹!
一记震耳欲馈的金属撞击声后。
舒邵双臂麻得失去知觉,吐血倒飞了出去。
原本握在手中的铁棒,朝天上打着旋儿地飞去。
在空中转了足足几十圈,才远远地掉在地上。
吕布转过身,拖着硕大的门板缓缓向地上的舒邵走去。
金属的门框划在府外的石板上,跳出一串星星火花。
看样子吕布似乎打算要用手里这块铁板,将受伤的舒邵直接拍成肉饼。
舒邵伤得并不太重,自然不愿俯首认死。
旁边也及时冲过来数十名忠心的护卫相救。
可惜来援的大军距离太远,又不敢放箭,怕误伤了自家太守。
而那些护卫还未挨到吕布的衣角,便陆续被大铁门直接扇飞了出去。
舒邵自知躲不过。
两手往身下地面一拍,借力弹身暴起。
竭尽全力的右直拳,攻向吕布的咽喉要害。
他选择的时机其实很好,正是仅剩的三名护卫纠缠吕布的时候。
然而吕布余光瞥见他袭来,便将手中的铁门一抛。
沉重的铁门,直接将那三名顽抗的护卫砸倒在地。
紧跟着舒邵眼前一花。
他的拳头打在了一块如钢铁般坚硬的手掌上。
随着吕布五指往下一按,手背便如被虎钳夹下。
裂骨的疼痛从手背上传来,舒邵差点痛呼出声。
他勉力半跪在地,
绝望地抬起头,正好对上吕布无情的蔑视。
“你这雑鱼。虽然勉强算作武将,但还是相当地……”
“无力啊!”
咔。
吕布说完,手掌微微用力往下一按,便轻松扳断了舒邵的腕骨。
啊!
舒邵再也忍不住疼痛,身体如筛糠般颤抖。
“温侯!还请留手!”张辽终是忍不住上来劝道。
他怕吕布一怒之下顺势杀了舒邵,
那他们和袁术之间的矛盾就无法挽回了。
吕布此刻发泄得差不多了,还是比较愿意听从张辽的意见。
于是颇为不屑地松开手,往舒邵身前唾弃了一口。
就这种垃圾,居然也敢不给本大爷面子?
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要不是他是太守,今个儿就不是废上一只手那么简单了。
舒邵捂着折断的手腕,额头上全是冷汗。
但骨子里也是够硬,硬是咬着牙没有呻唤出声。
张辽再傻,也不会放任舒邵回到军中去。
他们想要安全离开寿春,只有把舒邵这个太守带在身边当人质。
“抱歉,请太守委屈一下。”
张辽随手捡来一把城卫掉落的短刀,横放在舒邵的颈子上。
他不仅要带舒邵离开,还想于路上问清楚他如此做的用意。
如果真是袁术在背后指使,那淮南肯定去不得了。
两人挟持了太守,剩下的军士自然不敢有任何妄动。
在亲卫首领的带领下,齐齐退开到街道两侧,让出一条通往城外的道路来。
并按张辽的要求,
让了两匹好马给他们,任由对方挟持着太守出城。
貂蝉见吕布要走,就想穿过人群追去。
心里甚至有一丢丢幽怨。
那家伙干起仗来就跟疯子一样,竟然疯到没看见相隔不远的自己吗。
她拍了拍马脖子示意往前跟上。
谁知身下的赤兔,竟跟木头一样纹丝不动。
不知道又生了什么倔脾气。
眼见吕布他们骑上马,就要驶出城外。
焦急的她不再管赤兔,直接跳下马来。
刚跑出去半步,
身后的姜焱一口叼住她腰上系着的紫色衿带。
哗啦!
布帛裂开,白鲟初露。
女人惊恐地回头,迅速按住中间要害。
赤兔,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