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一跃而下,只见房间的门窗,本就是开着的,而程英正在房中提笔写字,而她脸上又戴上了面具,让人瞧不出喜怒之色。
周宁极想瞧瞧她到底写些什么,但看房内没有陆无双的身影,孤男寡女自己直接进去总是不妥,只得站在房外静静地看着。
程英写了约莫一个时辰,写一张,出一会神,随手撕去,又写一张,始终似乎写得不合意,随写随撕,最后她叹了口气,不再写了。
“哎呦!”
房外突然听到表妹的叫声,程英忙跑出来,发现了站下窗外的周宁,和跌倒在地的陆无双。
“我......我什么都没做!”周宁无语。
他没想到陆无双会偷偷点他穴道,可她一指戳到,周宁肌肉自然而然的生出化劲,收紧反弹,将她的指滚在一旁,这一下虽然仍是戳到了他身上,却只背后微疼,并没有点穴之功,反将她震的倒退三步跌坐在地。
陆无双站起道:“表姐......我睡不着来找你,见一个人一直在你窗外站着盯着你,我等了大半个时辰,他都没动静,这才忍不住想点他穴道看看是谁,没想到是他......”
“我只是想看看你写的墨宝,打扰了!”
周宁隔空取物,吸了许多张程英所写的碎纸张,也不见他如何提足抬腿,已轻飘飘的上了屋顶,飞快离开!
程英就要拦,却已然来不及了,发现表妹没什么事,当即提足追了上去。
女儿家的心思怎么能让人看,心中实是又羞又恼,她没想到周宁竟然一直在屋外瞧自己写字,还瞧了这许久。
陆无双见两人轻功如此,也没打算追,揉了揉自己的翘臀,打算在表姐房中等。
周宁很快奔回自己的房间,将纸提回来一摆一看,不由得一怔。原来纸上写的果是“既见君子,云胡不喜”八个字。
“既然见到了这男子,怎么我还会不快活?”
见每个纸上写的都是这八个字,心中怦怦乱跳,细想其中深意,不由得痴了。
忽听脚步声响,是程英追至,她进室而来,见纸张已经被拼凑扑开,登时羞得颜若玫瑰。
“你,你怎么能这样?”程英道。那声音极是娇柔清脆,令人听之醒倦忘忧。
周宁叹道:“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姑娘既然见到了我这样的男子,怎么你还会不快活?”
程英手中的玉箫再也握不住,哐当落地!
如今女儿家的心思尽数显露人前,便再也无法藏在心中,一时间只觉浑身无力,竟要摔倒。
周宁见她似乎腿脚无力,当即伸臂扶住她肩膀,只觉她全身软绵绵的,似乎周身骨骼尽皆熔化了一般。
“程英姑娘,你!”
程英脸藏在他的怀里,含含糊糊的道:“你做事颠三倒四,也不怕丑,竟然叫表妹看见!”
周宁道:“我就是看看你,没做什么......”
很快周宁扶起她,两人四目相对却没有再开口,一时间都傻站在原地。
房中蜡烛,乖巧懂事,已自行油尽烛灭,全然不需人为,一切都是这般顺其自然。
过了良久,程英惊觉眼前男子再次张臂抱住了自己。
他相抱之时,初时极为胆怯,后来渐渐放肆,渐渐大胆。
程英察觉他摘去了自己的人皮面具,以口相就,亲吻自己脸颊,只羞得全身发烧。
很快她心中一荡,惊惧渐去,情欲暗生,炯炯生光的眸子,看着那越来越不规矩双手,缓缓替自己宽衣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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