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傅爸连连追问,叶简便知傅爸肯定不会就此罢手,只要知"qing ren"都不说,傅爸是没有办法得知。
“爸,辛苦您了,您放心,我会稳住。一定不会给您和大伯添麻烦。”
“并非添麻烦,而是担心你爸多想,你要试着让你爸安下心,别再起疑心,可懂?”夏总司令对未来儿媳妇的客气向来无奈,都是一家人又何必说俩家话呢。
家中老爷子说过,傅家都是如此,克守礼节,遗风余韵,骨子里都是文人气节。
让他们不说客气,不守礼貌,完全不可能。
叶简一一应下,并在有限几天里做么彻底打消傅爸心中不安。
抵达南省碰上毛毛细雨,倒也无须打伞,从细如牛毛的蒙蒙细雨里穿过,发间微湿,结了一层淡白透白的串串小小水珠子。
傅爸跪到湿了的草地里给照片里面容严肃,视线犀利直视前方的陈叔重重磕头三下,磕得有些用力,傅爸沾了青草细沫的额前都微微泛红。
“老哥,你走得突然,老弟我竟然就近几日才得闻噩耗,老弟给老哥陪罪了!”说着傅爸又再度磕头,一道跪着的叶简眼角泛红,亦重重磕头。
昨日她在自己母亲墓前尚且能够克制,今日到了陈叔衣冠冢叶简便不能克制了,走进狙击基地大门,眼睛里已噙了泪水。
熟悉的人,熟悉的人,唯独少了她最亲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