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既然特意等着我,定有要紧的事。”夏今渊从善如流回答,且,一步并二步下楼,朝大舅子走来。
“不是还有事需要和系主任聊聊吗?”
“不是什么时候大事,明天聊也一样。”
“是吗?”黎堇年只差没有“呵呵”冷笑了。
脸皮素来厚的夏今渊优雅点头,回了一个字正腔圆的“是”字。
既然没有选择,那先陪陪大舅子吧,以后都是一家人,提前联络联络感情也不错。
对此,黎堇年嘴角微地动了动,大抵是十分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能够心不虚,气不喘,睁着眼说瞎话。
夏总司令为人正派,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最不喜巧言令色之人,生个儿子出来就像天性克他似的,以夏总司令的性子,夏今渊能活到现在,他都觉得是个奇迹。
再看看站自个眼前的夏今渊,混账的性子,痞气的笑容,再加一张厚颜无耻到好几回他都想用脚踹的脸,黎堇年修眉很浅的皱了下,问出心里一个驻留好久的问题,“你和夏总司令每次见面是不是都要动点武力?”
他的问题让夏今渊微地眯了眯眼,他得想想怎么回答才成。
顷刻间心里有了答案的夏今渊笑道:“小时候两父子只差没有拿枪对射了,我一直认为自己能在我爸眼皮子底活着长大,堪称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