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警告,杜嘉仪不情不愿闭了嘴,成,现在不说黎堇年和叶简的事情,那她和黎堇年的事情总能说了吧。
“那成,我就不说大哥和叶简的事了,可还有一件很重要的大事我一定要和您说。大表哥就因为我说了叶简,他嫌我说太难听,认为我故意诬陷她,都抬手掐我脖子。外公,他为了个外人还想杀了我,您总得要让他向我道歉吧。”
“不然我多委屈啊,分明为了他好,结果呢,非旦不通情还想来杀我,外公,我当时真的差一点点被大表哥杀死了。”
小黎老人闻言狠地抽了口冷气,着急站起身,“有没有掐伤你?快给我外婆看看?你大表哥怎么可能为了个外人对自个表妹那么狠心。嘉仪,你可得实话实说,不能冤枉你大表哥!”
起了身,又是关怀又是警告的,小黎老夫人方方做全,还真看不出来她到底偏心谁。
黎老爷子看了眼紧张兮兮的继室,低低咳嗽了一声,对脸上堆积委屈的杜嘉仪道:“你大表哥性子冷,不善言辞,虽然和你关系一般般,但还不至于要杀你。你看,这不还好好的吗?”
“牙齿还有打架的时候,更何况你们表兄妹呢,磕磕碰碰很正常。他若真存了心杀你,嘉仪啊,你觉得自己能活着回来不?”
“不能吧,你都说你表哥现在都是中校正团,属于部队精英,那么,以他的能力真要杀你,你逃不脱。”
“好了,别把兄妹之间的磕磕碰碰当成件大事,外公还有事情,你陪你外婆聊天。”没有给杜嘉仪任何说法的黎老爷子起了身,把杜嘉仪认为的大事当成兄妹之间的磕磕碰碰,轻描淡写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