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多事情需要调查了,陈叔,我没有办法明白为什么有人要为难叶简,更想不通为什么一定要把叶简养废。”
事情太过复杂,哪怕头脑聪敏,思维严谨的夏今渊也不能一下子把事情全部理顺,见陈校长神情陡然冷沉,一脸生怕自己鲁莽行事的担忧,夏今渊不禁微笑起来,“您放心,我不会冒冒失失去查。”
“那就好,不过你办理一向稳重,我还是很放心。”陈校长虽是如此,脸上的胆心却慢慢敛到了眼底,他看了眼一心为叶丫头的年轻少校,又轻轻地叹了口气,似是还有什么未尽之言,想又犹豫着要不要。
夏今渊替他倒了杯温水,也替自己倒了一杯温水,捧着杯子的他凝视陈校长削瘦的脸,清冽而暗沉的双眼含着浅浅的笑,对上陈校长的双眼,“对我,您不必顾虑什么。”
“叶简不仅仅是我女朋友,更是我的战友,以后她还会是我这一生的爱人,陈叔,老叔临终前叮嘱我要好好照顾叶简,要像个纯爷们一样呵护自己妻子,去保护她,爱护她,……我答过老叔,我会用自己一生来对叶简好。”
最后这话让陈校长有所动容,也知道他看出自己犹豫是关于叶丫头的事儿有所犹豫。
“您若想,您现要可以,您要还有所犹豫,有所顾忌,等下回见面您想,我便听着。”对叶简的事情夏今渊一向很有耐心,瞧出陈校长的为难他也不逼着问,只微笑道:“她曾经的事,以后的事……我都无条件的接受。”
本就有所动容的陈校长笑了起来,“夏少校,当年在雪域高原那晚,你便同我玩了心理战术,如今这技术更是纯熟不少,一开口便出我想听的话。”
“这事,其实叶简自己也是不太清楚的,她只知道自己的父亲并非叶老太太的亲生儿子,而不知道她的爸爸其实并非叶新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