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她身边的一名女兵轻地顺着她后背,再度斯斯文文的开口,“刘媛,别太激动,有话好好。相信傅慧会给我们一个交待。我们已经困了六个多时,也没有人过来救我们,估计再过几个时我们也就差不多挂了,挂之前咱们好好话,咱不激动。”
“傅慧,有话咱们好好清楚吧。大家都是一个部门的战友,处事都有一年两年了,既然我们都会挂,你不如给我们一个痛快,如何?”斯文话的女兵最后一句得非常绝望,让傅慧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
女兵话虽然极斯斯文文,但从字面上便能听出来这可不是一个毫无主见的女兵。
傅慧被战友们你一言,我一语逼到脸色惨白惨白,虽然她看不清楚近在咫尺的战友是何表情,可她能感觉到她们的眼神都充满了怒火,正主没有在这里,她们便把怒火转移到她这儿来了,磕巴到牙齿打颤的她终于开口了,“我,我……”
就吧,反正以后都没有的机会了!
心里已经绝望的傅慧一口气息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部出来,可她知道的也不多,还不够五句话便能全部交待清楚。
尽管只有廖廖几句,也足让另外六名女兵恨到后牙槽咬得“咯咯”响了。
文工团一共坐了两辆车,这七名女兵同二名陪同上来的三十里营地士兵为、两名非文工团的年轻男子同乘一辆车,还有两名女兵以及两名男兵陪着领导则坐在另一辆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