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校长心里大骇,声音压紧道:“您的意思是当年孙雪晴烈士奉命调查玉佩的事情,却因为暴露而不幸牺牲吗?那为什么这块玉的主人没有立马玉收回去,反而让叶志帆拿着,还能如此嚣张提拔他?”
“行事,是否太过高调了?不怕被上面知道吗?再者,从目前来看,我只看到这块玉带来了好处,让叶志帆一路高升,现在都到省厅了。”
“还有,您不觉得孙耀祖从逃犯到无罪很奇怪吗?谁在替他申查?谁又替他翻了案?我认为不要能是孙耀祖自己去申查,一个逃犯怎么可能自己往枪口上撞呢。”
“你想说有人暗帮了他?”这一点,根老叔还真没有想到上面去,主要叶老婆子那晚骂了叶志帆,说养了个白眼狠。
再者,以叶志帆的谨慎他不可能冒险替一个逃犯把身份抹平!
陈校长微微沉呤片刻,又道:“孙耀祖成了无罪之人,大摇大摆回家里大兴土木,大把酒席,成了镇上远近闻名的大老板。行为作派极为高调,确实像找到大靠山般。”
这个分析就抓到一个点上了,两位长辈对视了一眼后,齐齐露出的明了的笑。
便见陈校长笑叹道:“这块东西确实是个祸害,叶志帆这会儿拿着以为得了宝,等爬得高再摔下来,才摔下来才知道有多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