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奉子咧嘴一笑,将金色的孤本秘典丢给了谜姬。
“这是教主想要的天工秘典,谜姬你拿出检查吧,不过按照我们的协议,这黑玉面具理应归我。”
“正当如此。”
谜姬喀咯咯掩嘴轻笑:“不过说起来,这黑玉面具就是当年偃师无妄所戴的喽!传闻他曾经隐藏身份,辅佐过战国天骄中的楚王,当时更以‘鬼策’之名号为战国强楚出谋划策……”
“没错,偃师无妄也是当时的四大军师之一,天机、神断、鬼策、狐谋,与当时的三大智者论断天下,庙算千里的正是本门的始祖。”
徐奉子把玩手中的黑玉面具,这面具制作极为精妙,上面镂刻着无数金色丝线,拿在手里轻盈无物,看上去并不是普通的黑色玉石所制。
“孽徒!你还不知自已犯下重错吗?你这样勾结外人,本门的历代祖师在地下都不会放过你。”
“没错,徐师兄,你的所做所为太过份,偃师门并没有对不起你,你这样引狼入室,后果恐怕难以预料。”
赤发的霍应风也罕见的抬头开口,他面色坚毅,无视架在颈脖上的兵器。
“真是可惜,霍师弟,门中就你和我一直能够说上话,交情也算不错。”
徐奉子平时一直伪装自已,只有与霍应风相处时,才会略微剥下伪装。这也是因为,霍应风与他遭遇相同,都是孤儿出身,而且霍应风知晓自已是异族出身,在中陆多有不便之处,也偶尔受到他人歧视,或是异眼相待。
“霍师弟,每个人都是为了克服不安和恐惧以求心安理得地活下去!不论为争名夺利、支配别人、或是赚取金钱,都是为了安心!结婚或是交朋友也是为了安心!为和平而努力其实都是在替自己的安心找借口!来我身边吧,我能让你得到永远的安心!”
霍应风简短的拒绝了:“我没兴趣,我只希望你放过师傅和师姐。”
“愚蠢!拒绝我只会让你变得悲惨。”
徐奉子摇了摇头,苦笑一声:“在我眼里,始祖偃师无妄也没什么了不起,他不过是早生数百年,再加上他一直有所奇遇和机缘,若我徐奉子有此机遇,便风云化龙,一飞冲天,岂会一直困于浅滩。”
“卑鄙无耻之徒?就你也配跟祖师相提并论!”
杞雪妃紧咬玉齿,神色中愤怒异常。
“卑鄙?无耻?呵呵呵,就是这样无聊透顶的想法,正要了你们的命呀!哈哈哈哈……我徐奉子可没有这样的想法,有的只有很简单的一个信念,我要学的是那些强者和霸主,比方说赤血天屠老祖幽未影之流……没错,胜利然后支配!只有这个……只有这个能使我获得满足感!……至于过程和方法,那统统都不重要。”
他想了想,不知泛起了什么念头,将黑玉面具举了起来,戴到了自已的脸上。
“从今天起,我就是偃师门的门主。”
下一秒钟,徐奉子的动作僵固了。他就好像一个石雕一样呆站在原地。
同一时间,以密室中的众人听不到的旁白之声,颤然道:“曾经的四灵之一,坦露真心和野望,当他戴上黑玉面具,权势、名利、野心,纷乱的念头涌来,而这一切都绕不过善恶之念。当面具拢上面容,那挂在脸上的暗色假面,是否代表埋葬了过去的天真与稚嫩,也埋藏了自已的真意。”
与此同时,密室的地面吹来一股阴风,地面的灰尘都颤然飘开。
而刺州上空明明天色晴朗,顷刻,有雷电轰鸣炸动,就好像天地震惊一般。
“惊心!惊心!惊心!刹时间,旱天落惊雷,阴风起妖氛,徐奉子僵然不动,如木雕石刻,恍若不知,他为何行举诡异如此,究竟戴上面具的徐奉子遇到了什么?欲知后世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