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和梅艳又做过怎样的事……
湘菲是嘲弄我对凌眉的背叛,还是分明看到了戴在我头上的高高的绿帽子?
远远的有脚步走来,湘菲恨恨的道:“还不放手,是不是要让别人看见?”
这样的话,我似乎曾经对她说过,没想到,今天,她原原本本的奉还给了我。.
我松开了她的手,她甩了甩一头如瀑的秀发,高昂着头,背影笔直的挻着胸膛走了。
她竟那么满足于她的冷漠带给我的痛苦。
但我还是要阻止她和张哥。哪怕张哥因此对我严重不满,彻底断了我谈成那笔业务的希望。
我转过身就拨打张哥的电话,但张哥的电话竟欠费停机,再也打不通了。.估计是故意停机换了新号,恨得我几乎要发疯的摔掉自己的手机。
我想,妈的,都这样了,业务肯定是谈不成了。鹤庆老子是再不会去了,但只要你姓张的狗日的不在重庆出现,不被老子撞见你和湘菲在一起。撞见一次,老子就当面破坏你们一次。你做的什么事老子不清楚,我就不信,当面对质,你还能谈笑自若,若无其事。我更不信,湘菲听了你那些种猪种马一样滥交的事,还能再跟你往来。湘妃是鲜花,不是苍蝇,她决不会围着一只臭鸡蛋转。
这一天起,我只要有空就会留意湘菲,但湘菲接私人电话总是避开我,约会时更是特别隐秘,又也许张哥根本没再和她约会过,只是玩弄的和她在电话里甜言蜜语,我始终没有找到当面揭穿张哥的机会。.
有一个星期左右,我得了重感冒,打针吃药甚至拨火罐,能想到的办法都实施了,但就是不见奇效,始终没多大好转,又是流鼻涕又是打喷嚏,还四肢无力,瞌睡得厉害。便向刘月告了假,整日整夜呆在家里的床上。
有一个上午,迷迷糊糊的做着梦,梦里女主角的脸不甚清析,像是凌眉又像是梅艳,到最后又渐渐变成了叶秀。仿佛是上次去壁山时在广场上忽然见面的情景,叶秀眼里满是悲喜交集的泪。
忽然被电话铃声吵醒,从床上坐起来一片茫然,好一会儿才记起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
是凌眉打来的,来电显示的是她办公室的座机号码。.
我问:“什么事?”
她道:“改之,你现在好些了吗?我手机忘拿了,有个很重要的客户,约好了中午十二点左右和我联系,可他只有我的手机号码,我没他的,我现在又要参加个会议,脱不了身,你能不能帮我把手机拿到公司来下?”
我本来想没好气的道:“风流快活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遇到急事了,需要了,就记起我了。让你的李浪自己来拿吧。”但转念一想,最近自己感冒了她也没少为我操心,更没有对我的流感拒而远之,还是如从前一样夜夜陪着我睡,便软了软心,点头答应了。
我穿好衣服,从床上爬起来。
凌眉的手机就在床头柜上,先前我的手机的位置的旁边。.她曾经说过,她的手机和我的手机,也要像我们人一样,夜夜睡在一起。这么多年来,凌眉的手机几乎夜夜放在那里,早上从没忘记拿过,也不知道今天有什么重要的事,早上走得那么急那么慌,竟然第一次给忘了。
我把她的手机握在手里,竟然发现上面有个未接电话,是李浪那狗日的打的,时间是早上九点一刻。
九点一刻,如果按平常计算,正是我和凌眉在小区外分手,各自去各自公司的时候。
估计每天去上班的这个时候,李浪都会给凌眉打电话。大概他真如我所料,把车停在某个我看不到的角落,一边伸长脖子向车窗外张望着等凌眉,一边在电话里迫不及待的互相倾吐一夜三秋的思念,情话绵绵说不完。
他怎么想得到今天凌眉忘拿电话了?
像是上天开的一个玩笑,又像是冥冥中早有注定,谁比谁都多占不了别人的便宜,谁欠了谁都要偿还。那次我给梅艳打电话被凌眉接到了,上天便让李浪给凌眉打的未接电话被我今天发现。
我气得想把凌眉的手机摔得粉碎。或者,最不济也不去凌眉公司了。管他天大的事,与我何干。再重要的业务,谈好了,幸福的还不是她和李浪。照此下去,早迟她会对我摊牌,跟李浪光明正大的双宿双飞。估计不久的将来,这房子也不属于我了。其实,这房子又什么时候真正属于过我呢?
我又重重的坐回床上,但我想了想,始终咽不下这口气,觉得不能就这样便宜了她和李浪,再怎么也得去公司羞侮他们一番。
大不了激怒她,提前她向我摊牌的时间。
早就该如此了,我早就该给梅艳一个归宿了。
在她和梅艳之间,犹豫徘徊了这么长的日子,我都无法最终决定,今天就让她来帮我解决。
我恨恨的出了门,把门关得砰然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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