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心里恨恨的想,等我哪天抓到现形了,看我让你们怎么出丑。.你以为我不知道,一回来就献殷勤,还不是自己心怀愧疚。只看你那憔悴了许多的容颜,我就是不用脑子想也明白,这几天你没少和李浪折腾!
从这一夜起,我脖子上就戴着据凌眉声称是为了保我平安,其实却是为了讨好我不让我疑心她和李浪的玉观音。
我时常觉得自己是凌眉养的宠物。我走在大街上看见那些有钱人抱在手里的猫啊狗什么的,脖子上都会套一个和我的玉观音异曲同工的非常漂亮的装饰品。.
我没去凌眉公司,也没再见到李浪和凌眉在我经过的某个角落偷偷摸摸,所以不知道李浪是不是也是她养的宠物,脖子上是不是也挂着玉观音,和我的一样。
然而有一次我在办公楼的电梯里遇到了董事长,他却对我这脖子上的东西很感兴趣。
他不停拿眼睛去看。
电梯里只有我和他,他越看我越窘迫。.
我把手来回的搓着,有些局促不安,我问:“董事长,我是不是……”
他点点头:“嗯,看来你还算得上个明白人,明白就对。”
我的话尚未说话,我无法看懂他的表情,更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更加局促,张了张嘴,又想问他,电梯却已经停了。
电梯门打开,我说:“董事长慢去。”
我礼貌的慢慢走出电梯,其实却是怀了逃也似的心情。.
他还在里面,他的办公室在上面一层楼。
电梯门在我身后慢慢关上,只听他在电梯里道:“改之,不配拿的东西别伸手,不该去的地方莫涉足。”
更加没头没脑的话,搞得我越是迷糊,犹豫着转过身想向他请教。电梯门却已关上,看不到他那胖乎乎孔圣人一样的面孔。
接下来的好几天,我都一直在琢磨他那句话,却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又终于再没勇气去虚心向他问个明白。所以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他说那句话其实别有居心。
有一日星期六,我临时出差去北碚,事情很顺利,搞定后我坐到汽车北站的车回来。
下车时还不到下午三点,时间还早。
北站离大庆村只几个站,很近,比观音桥离大庆村都近。
我好久没见过梅艳,甚至和她连个电话往来都没得,估计她今天休假,不是躺在那间简陋的出租房里的木床上对我辗转思念,就是跑到外面的过道上趴着阳台对我望眼欲穿。
我打算不忙回家,先坐车去她那里看看。
打定主意,我便直奔红旗河沟公交站,可还没上车,就接到湘菲的电话。
她说:“你回来没有?我在花卉园,无论多晚我都等你!”
话说得很匆忙很倔强,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一说完就把电话挂掉了。我再打过去,她已关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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