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厥着嘴,道:“吃醋?你想得倒美。”
我笑了,她明显的口似心非。我想不到她也有撒娇的时候。.
我一把将她搂过来,紧紧的拥在怀里。
她半点也不挣扎,紧贴着我的身子,无限温柔,像一只软绵绵的可爱的羔羊。
第二天起床,我第一件事就是跑去窗台,看鱼缸里那两只可爱的金鱼。
梅艳把它们照顾得很好,两只金鱼在水里自由自在的游着,活泼如初,相依相伴。.
没有我在身边的日子,梅艳一定常在窗边注视它们,像注视着我们自己。
偶尔,她一抬头,凝望远方,便会情不自禁的想起,我们往日低帏妮枕、轻轻细说的的情景。
我抓起鱼缸旁边的鱼食,一颗颗撒向水面,看着它们争着张开嘴把鱼食一颗颗吞下去,像吞下我的希望。.
还有梅艳的希望。
是的,我是在用希望喂养她们,喂养我和梅艳以后的日子,喂养我们的缠绵。
只是以后的日子,只是缠绵,我那时还不太确定,我对梅艳到底是不是真有了爱情。
我虽然恨凌眉,但差不多两年的感情,怎么能说断就断。我更多的是不甘是不舍,我在痛苦挣扎,犹豫徘徊。.说什么找她背叛我的证据,那都只是借口。
现在回想起来,我那时和梅艳纠缠在一起,真的有很大一部分,是和凌眉赌气,是想在她身上疗好凌眉带给我的伤。
即便如此,我也希望那两只金鱼能养到天长地久。
梅艳说过,那两只金鱼只要其中有一只没了,我们之间,也就没了。.
那么,我以后即使被凌眉伤得千疮百孔,又找谁来抚慰我,并给我希望?
凌眉也养了些金鱼,它们在客厅里的大鱼缸里,享受着更多的自由空间,还有设备源源不断的给它们供给氧气。只要在家,我几乎每天都要从它们身边经过,我却对它们视而不见,从来不曾像对眼前这两只金鱼这样精心,这样期待过。
凌眉从来没对我说过,它们中的哪一只,代表我,或者她。
去上班的时候,在站台上,当着那么多人,我吻了梅艳,然后跳上公交车。
梅艳很不习惯很出乎意外,脸羞得通红,却很幸福。
她们的公司和我们公司不在同一个方向,她等的车还没来。
我坐车走了好远,从车窗探出脑袋回头看,她还在站台上,一边用手轻抚着我刚刚吻过的脸颊,一边恋恋不舍的对我张望。
走进办公室,我坐在电脑前,心情大好。
我忽然记起昨晚的事来,我扭头去看,竟发现湘菲第一次在我到了的时候,她却还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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