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莺绕着桌子向我这边走来,我感觉她每走一步都十分艰难,虚弱无比。虽然我对这些东西不太了解,但是我也知道警局是个神圣的地方,像她这样的灵体是进不来的!但是看到全莺出现在这里,我却有些心疼,她是忍受了怎样的痛苦来到这里的?
“乔离,你别怕,我只是想来看看……”她没有确切的说出来,但是目光却看向了那位中年警察。
“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还记得吗?”中年警察还在继续询问我。见我愣神儿,他显得有些不耐烦。
我脑中突然有了一个很大胆的猜测,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我没有回答中年警察的问题,而是反问他一个问题,“警察叔叔,请问您姓全吗?”
中年警察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他身旁的年轻警察却表现得极为夸张,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看我又看看他身旁的中年警察。
“全队,你们认识?”
“不认识!”中年警察先回答了旁边的青年警察,不难看出他此时正在极力压制着自己内心的疑惑。
“你认识我?你怎么知道我姓全?我知道了,上次见过之后你一定偷偷调查过我。”他用自己多年办案的经验揣测着我。
我摇了摇头,“你认识一个叫全莺的女孩吗?”
此时全队完全坐不住了,他“腾”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手臂支在桌面上,欲言又止地看着我。
刚才那个不成熟的猜测,此时已经完全可以肯定百分之八十。剩下的就要听这个全队亲口承认了!
一旁青年警察也察觉到了异样,随即合上笔记本电脑,关掉了身后的录像,带着电脑默默地走出了审讯室。
“咔吧”一声,门被关上了。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认识全莺的?”此时全队的眼底泛起腥红,好像在强忍着泪水,又好像是怒到极点。总之是一种很复杂的情愫。
“如果我说,我能见到鬼你会信吗?”我大概知道为什么全莺还没有离开,因为她还有心愿未了!
全队笑了,带着嘲讽般的笑。
“全莺姐姐是自杀的!我现在还能活着,多亏了那天全莺姐姐……”录像被关掉,我现在有恃无恐地想把那天的真相说给全队听。但是他却打断了我。
“别说了!”
此时门不合时宜的被人敲响。
刚才出去的青年警察又走了进来,“全队,辩护律师来了,要求保释……”青年警察看向我,示意着即将被保释的人是我。
“走吧!”全队好像卸了力气,大概他猜到了一些他不愿意相信的事情。
已经进入了十二月份,和曼婷再次走出警局,心情有些奇妙。冬风极具穿透力地扫过我的面庞,有些疼。因为我还记得当时全队那意味深长的一眼,以及全莺看我时那牵强的笑脸。
“乔离,还回你表哥那吗?”曼婷缩了缩脖子,转头问我。
我刚要回答,就看见前方一辆扎眼的白色加长版宾利,冲着我们急速而来。
“上车!”车窗缓缓地降了下来,步尘换了一套黑色的西装坐在里面。
我还没反应过来,曼婷已经打开车门,往车里钻去。
我无奈地跟着上了车。
曼婷坐在对面,我坐在了步尘的身边。步尘细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看着车窗外。让车内的气压顿时降了好几度。<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