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p>
“……怎么爬？”彼得深呼吸了一口气，准备好迎接答案。</p>
“沿着湖底，朝着一个方向爬——你又不需要呼吸，沿着湖底一直朝着一个方向走，总能上岸。至于走一天还是一个月还是一年，那就看你选的方向如何了。”老人哼了一声。</p>
“……”</p>
“所以抓紧那些鲸鱼的身体，别让它们拉着你沉下去。”老人回头看了一眼有些打退堂鼓的彼得，“……还是说想一个人在底下爬不知道多久？”</p>
“好……好吧。”</p>
老人继续用力划船。周围更加黑了，风浪也越发猛烈起来，暴雨倾盆。时不时开始有骇人的雷电撕破天际的乌云，照亮这片只能用险恶来形容的湖面。</p>
在黑曜石般的大海上，永恒的雷暴已然来临。在漫长的等待后，小船已经靠近了郊区的边界。</p>
老人沉默了一下，突然又说道：</p>
“……刚才那几个人，会帮我一起狩猎。”</p>
“呃……您不是追求属于自己的狩猎吗？”彼得插嘴问道。</p>
“因为他们看起来不会对狩猎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所以我允许了。”老人的声音很平静，没有傲慢和鄙视，只是单纯讲述着他眼中的事实，“那几个人会走另一条简单些的路——估计是灰响湖那条——来和我会合。我这边会稍微困难一些。”</p>
“困难一些？”彼得和艾什莉面面相觑。</p>
突然，周遭的浓雾涌起，但赶在浓雾将小船吞噬之前，老人陡然一翻桨，面前的浓雾瞬间被划开一条巨大的沟壑，紧接着桨狠狠击打在水面，小船立刻化作一枚炮弹发射而出，抢在雾气合拢之前，一头扎入更猛烈的风浪之中。</p>
“呃！这是……”</p>
“好，我们走了捷径，现在很快就会到目的地了。话说回来，那几个人会走另一条路来和我会合。在那之前，你们需要离开这艘船，去引开其他鲸鱼。”老人的语气中稍显急促。</p>
“其他鲸鱼么？”艾什莉问道，“它们大概长什么样子？类似于穴掌鲸那些东西吗？”</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