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绝想起父皇将这木镯扔到他桌上时,那股随意的的神情,仿佛这是一件最廉价的东西一般。
年逸绝缓缓闭上眼睛:“父皇,每次你想到母妃的时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呢?!”
挽歌静静的盯着手上的木镯,她知道这个木镯有些古怪,却没想到,是他母妃的遗物。
“那你当时为何会想着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我?还甚至将它扔在地上?”
挽歌有些不解的问道,想着年逸绝扔木镯时,那般决绝的表情。
若不是她将木镯捡了回来,这么贵重的东西,岂不是可惜了?!
“若我没去捡这木镯,那将会是件多么遗憾的事啊!年逸绝,你做事都爱这般冒险的吗?!”
挽歌有些嗔怪的骂着,手指也是顺着年逸绝的手,去抚着木镯上的纹路。
年逸绝抓住挽歌的手,将挽歌的两只手皆是紧握在手中。
“幸福险中求!”
年逸绝打趣的这般说道,看到挽歌脸上换了一张无语的表情后,才这是正色的说着:
“这木镯本便是车池国历代皇后传给她认可的儿媳的。只因车池国没了,所以这木镯便到了母妃的手里。
我想让这木镯继续它的使命,把它给我最心爱的女子,我中意的女子,一定也是母妃中意的儿媳。
若你不要了这木镯,那它的使命也将变得毫无意义。
我要这镯子做什么?!还不如扔了!”
年逸绝撇撇嘴,装作毫不在意的说道。
其实当他看到挽歌手里的木镯时,没人能够理解他的份欣喜与开怀。
“扔了多可惜啊!这可是你母妃留给你的东西啊!”
挽歌想到这里还是骂着年逸绝,太暴餮天物吧!
再说了。这木镯别看不起眼,但是能够作为车池国的传家之物一代一代传下去。
那一定有它的过人之处,只是自己暂时没有发现而已。
“木镯啊木镯,你是不是也在找自己的有缘人?是不是只有懂你的人,才能够发现你的秘密?”
挽歌抚着木镯上的纹路,在心里这般的说道。
挽歌这么一说,却不料木镯猛的散发出一道金光,
没入挽歌的脑海里。既而便是消失不见。
“挽歌,你没怎么样了?没事吧?!”
金光这般迅速,快到年逸绝都没有反应过来,便是入了挽歌的额头。
挽歌一时僵在了那里。
年逸绝却是吓得脸色大惊,忙是担忧的用手在挽歌眼前晃了晃,怕她是被什么控制住了心智。
回过神来的挽歌,有些失神的看着年逸绝。
刚才那缕金光进入她的额头时,她只觉得脑海里一暖。
却是没得其他的别的。也不知道这金光是什么意思。
“没,没事。”挽歌有些生硬的这般回答着。
“挽歌,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地方?”
年逸绝却是突然的这般问着挽歌。
“你问这个做什么啊?”
挽歌不惊疑惑的问着年逸绝,他怎么突然便是问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事情?神情还这般的紧张与迫切。
“快说啊!我们第一见面是什么情况?!”
年逸绝却不回答挽歌的问题,而这催促着挽歌回答。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年逸汐府邸后面不远的一个小山谷,一条小溪水旁边。
当时,我被一群山匪追杀,还中了毒。是你在一个小山洞里替我解的毒。”
挽歌详细的一五一十的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说了遍。年逸绝这才是长长的呼了口气。
“车池国其实擅长用蛊,就像翼翎国擅长于用毒一样。
常有些小毒物,会飞进人的身体里,控制那个人的思维,控制她的行动。
中蛊的人,便会是不记得事情,变成傀儡,只受毒物的控制。
我就怕刚才那缕金光,是一只飞速的小虫,怕它进入你的体内,控制你!
所以才问你一些事情。看你还记不记得。”
年逸绝这般的解释道,挽歌却已经是听出了一身冷汗。
蛊虫?挽歌转了下脑子,却并没有什么不适。
“挽歌,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说啊1”
年逸绝也是这般说道,并是想要将挽歌手上的木镯脱下来扔掉。
“没有不舒服。”见年逸绝这般,挽歌便是忙护着木镯,不让年逸绝扔掉它。
“它对我没有恶意,我感觉得到。别扔它1”
挽歌替木镯说着好话,想着这木镯这么多年了,也算是有了自己的灵性吧。
所以她刚才说木镯是在找和自己有缘的人时,木镯才会闪现金光,那是不是说自己便是那个有缘人。
木镯是认自己做了主人吧!
挽歌这般想着,便是更紧的护着木镯,不让年逸绝扔掉它。
“好吧,不过你若是戴着它有哪里不舒服,那就一定要把它给扔了!”
年逸绝见挽歌这般坚定的要留下木镯,便也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
便是依了挽歌,只是还是非常的不放心。
“好啦,我知道的!”
挽歌见年逸绝妥协了,便是开怀的将木镯戴在手腕上。
此时的木镯周身却是泛着隐隐约约的幽光,灵动而静谧。
“这木镯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歌将木镯放在月光石旁边,仔细的观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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