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冯道夫开心的带着钱回家。
打开门就看见三个毛萝正在忙着日常的工作。
小毛萝灵活,爬上爬下的打扫卫生。
长毛萝个高手长,清理牲畜生活区。
力气最大的大毛萝,去河边洗衣服。
她右手挽着一篮子衣服,衣服上面还压了木棒槌和搓衣板,伸出左手正要拿凿冰的十字镐。
“我来吧。”
“主人?”
在大毛萝的疑惑中,冯道夫把十字镐拿了起来:“一起。”
普通的工作,冯道夫老爷不会搭把手。
但洗衣服太危险了。
家里就四口人,劳动力本来就少,冯道夫老爷可不想要看见大毛萝出意外。
主人都发话,大毛萝乖巧听从。
冯道夫提着十字镐,把昨天那匹表情最贱的马牵了出来:“你喜欢翻嘴唇是吧,以后就叫你大牙。”
“大牙,带你出去散散步,培养培养我们兄弟的感情。”
冯道夫说话间,若无其事地给大牙上了驮马装具。
大牙:?
“你看这个大牙,最喜欢吃,吃的肚子都滚圆,快要贴地上了,这样下去可不行!”
冯道夫抢过大毛萝手里的一篮子衣服,安装在了驮马装具上。
大牙:??
“这样有点不平衡,走起来肯定不舒服。”
冯道夫又把十字镐和其他零碎东西都安在驮马装具的另一边:“不喜欢就说,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啊。”
大牙:???
有头牛瞥了一眼,震惊的嘴里的草都掉了下来。
......
两人一马出门了。
大毛萝跟在后面,蓝灰色的眼眸,倒映着前面牵马步行的男孩背影。
她忍不住说道:“主人,我自己提着可以的。”
冯道夫说道:“不要误会,这是给大牙做战马训练。”
“但大牙只是挽马。”
“挽马也能有一颗战马的心!大牙,你说对不对?”
大牙的鼻孔颤动,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你看它都在说对了。”
“可是马打喷嚏,好像是感觉到不舒服?”
“嗯?”
冯道夫检查了一下,是驮马装具没安装好。
在大毛萝的辅助下,重新调整到位。
“大牙,你主人是第一次,有点手生,把你弄痛了,抱歉理解一下。”
“不理解也没关系,以后还要跟我过。”
大牙:我可能不是人,但你是真的......
冯道夫当然也知道自己是在胡扯。
大牙的品种类似冰岛马。
这是一种中等体型的马,平均体高在120~150厘米左右,体重在350公斤到450公斤之间。
跟草原马差不多,但要显得敦实不少,有明显的圆肚子。
大牙不是肥宅,天生啤酒肚,没办法。
但不影响冯道夫胡扯,来安抚大毛萝的心。
跟妹子比起来,大牙算个屁!
大牙:?
当然该安抚还是要安抚。
冯道夫抚摸着大牙的长鬃毛,拿出了恐怖直立猿的手指奥义。
摸的大牙瞬间忘记刚刚的辛酸,类似冰岛马的稳健步伐都有点溜步,就差翻白眼比剪刀手。
冯道夫心说:“单手专长给的手指灵活加成是真好用。”
不过也是恐怖直立猿手指进化的好。
两万多斤的霸王龙,两个手来折直立猿一个手指头,它也折不动。
专长加持后,冯道夫手指堪称恐怖直立猿中的恐怖直立猿!
看着大牙的爽样,冯道夫老爷看见了牛马快乐机完成的希望。
“大牙,你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你脸红什么?”
“唔......”
大毛萝捂着脸不说话。
......
走了好一会,冯道夫看见了一条被冻住的河。
冯道夫哈出一大团白气,仔细观察着周围。
一片长长的卵石河岸,环境滋生了大片的苔藓类,有的呈现出绿色、黄色,有的部分则呈现出银白色。
河对岸是针叶林,十几米高的云衫和松树高耸入云,几乎将阳光阻挡在外,弯弯曲曲的林间小径似乎没有尽头。
没有水声,没有鸟鸣,安静得只剩下了风的轻吟。
大毛萝喃喃说道:“就像用琴声引路直达地狱的精灵。”
“这是什么故事?”
冯道夫低头观察足迹。
柔软的泥地上,足迹清晰得就像白纸上的黑字。
有几溜清晰的心形足迹始于河边。
冯道夫侧了侧头,心形足迹又变成了梅花印。
“小时候,我听女主人说,森林中有一个精灵,她弹奏的琴声悠扬动听,听到音乐的旅人可能会不小心顺着乐曲的方向,沉入森林湖底。”
大毛萝一副说恐怖故事的模样。
“湖都被冻住了怎么沉下去?”
冯道夫点了点头,确定了这里曾经来了几头鹿,似乎是想要在河边饮水,最后钻进了茂密的针叶林中。
现在河都被冻住,也不知道它们有没有喝上。
话说北方的冬天,动物是怎么喝水的呢?
大毛萝脸蛋发红:“那是夏天说的故事。”
“我还听过另一个烧炭工的故事,他进森林寻找木头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拥有魅惑人心能力的神秘精灵。”
“精灵有一头金色的长发,几乎和人类一模一样,只是长着一条牛尾巴。”
“只要烧炭工也给予她足够的尊重,精灵就会在晚上休息的时候,帮忙看守火堆。”
“据说,只要与她结婚,她的牛尾巴就会自动脱落,变成一个真正的美丽的女人!”
大毛萝说的手舞足蹈。
“我大概知道是谁和你说的这个故事了。”
冯道夫又发现了其他足迹,但分不太清楚,可能是北极狐也可能是貂。
这些小动物的体重太轻,也不像鹿的蹄尖外突,留下的印记太轻,混在一起很难分辨。
他瞄了眼豌豆大小的粪球。
要是有足够经验,倒是能从粪便来分辨......哈,要是用老家话来说,这话说起来就会绕口了。
呼~
冷风吹来了让人生厌的湿气。
冯道夫看了眼天色:“要下雨了。”
“我们加快点动作。”
他和大毛萝一起把大牙身上的篮子和工具都拿下来。
冯道夫拿着十字镐,先试探了一下冰面。
不算厚实,但以他的体重走上去,做点中等强度的运动,应该是问题不大。
冯道夫走在前面,大毛萝提着篮子跟在后面。
冰层里的小泡大大小小,一串一串,像镶嵌在水中的珍珠串。
冯道夫还在林间隐隐约约的看见一些动物的身影。
大概是知道直立猿要凿冰面,动物们准备蹭一波喝喝水。
洗衣服之所以危险,这些动物就是原因之一。
另外也是河水本身。
河被冻住,必须要先把冰层凿开,然后提水出来或者是把衣服泡里面。
冰面上打水不容易。
就算是泡里面,毛衣泡水之后也异常的重,
要是一不小心掉了进去,就算侥幸没有溺水爬了出来也非常容易感冒发烧。
以现在的医疗条件,小感冒也可能丧命。
如果平安无事,顺利的用肥皂洗和木棒槌把衣服干净,也还得提着几十斤的篮子走几百米路带回屋子烘干。
想想都累。
就是因为种种原因,外加烘干太浪费柴火,冬天的时候普通家庭除非必要都不会洗衣服。
但铁匠家庭最不缺的就是供暖,又因为工作性质,灰尘特别大,清理需求更加旺盛,洗衣服算是刚需了。
以前男奴工没死的时候,这个活都得男奴工来干。
现在只能三个毛萝来。
大毛萝倒是不怕困难,勇敢的像个憨憨,已经从歌声魅惑人心的女妖,说到了夜晚扰人安眠的梦魇。
冯道夫第一次知道她这么能说。
也许该保持距离感?
大毛萝说的太入神,被拉开的有点远,连忙加快步伐,娇憨的喊着:“等等我,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