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先生你还记得啊。就是那个叫胡志豹的。是和我家有世仇。我把我家老二的一个植树造林项目权和他叫唤他才答应给我地。”
“我很有印象,所以我才最担心这件事。这么说还是挺顺利的。我计划大后天过来,包括技术员一起总共四个人。”
“施先生能这么早过来,我就放心了。我主要要跟你汇报的是,那个程垂范组织部任命他去我们县一中当副校长,他竟然不去?”蒋顺义气呼呼地道。
“一中副校长?那不是副科级干部吗?他怎么可能不去?”施斌诧异道。
“是啊,组织部忽然来考察他已经很奇怪了,他还不去就更奇怪了。我都六十多岁了也不曾见过听说过这件事。”
“组织部来考察他是笪志新听了我的意见,你不是说这个人很烦吗?我就给你们的县委书记出了这个主意。”
“原来是施先生的主意,我说这个人哪来的这种狗屎运?”
“那蒋老爷子,你调查过没有,程垂范为什么不去赴任,会不会和我们的大工程有关?”施斌道。
“那倒没有。我做过详细调查。我担心的是,这个人留在蒋村,我们以后实施大工程就很棘手。”
“既然他留下了,我们就做好对付他的策略。我带来的三个人,一个是技术员,另两个人就是用来解决这些棘手的问题的。这也是李先生的安排。好了,比较晚了,我也困,有什么事大后天见了面再说。挂了。”施斌在电话里打了个哈哈。
“不不,施先生,最重要的事情还没说呢。”
“是吗?”
“就是今天发生的事情。组织部的部长来蒋中做宣布,”蒋顺义加快了语速,“程垂范拒不赴任,组织部非但不处理他,还特意过来表扬他,仍旧任命他为副科级干部。”
“这有什么奇怪的。”
“关键是在组织部长做宣布的时候,学校发生了重大事故,教学楼二楼的护栏塌了,十多个人从二楼摔到了一楼。有三个送去了县医院。”
“崭新的教学楼护栏怎么就会塌?”施斌一下子来了精神。
“砖块砌的护栏里头一根钢筋都没有。”
“死了人吗?”施斌问道。
“幸好手上最重的送县医院非常及时,已经没有生命危险。是程垂范送去的。”
“哎呀蒋老爷子,您总跟我扯没用的干嘛?谁送去的重要吗?您跟我说说,事情是怎么处理的?楼房的坍塌程度怎么样?”
“先解释一下,施先生,不是楼房坍塌,紧紧是一个教室前的护栏坍塌了。本来,县教育局,组织部和乡政府的余勇已经说好了,他们把二楼走廊上坍塌的位置隔断,这两间教室不用,这两间教室的学生搬到一楼物理实验室和化学实验室上课。二楼另三个教室的学生从另一个过道上。”蒋顺义祥祥细细地道。
“这不挺好吗?”
“这是我利用中午一点时间特意找我孙子说好的。半下午那些人论议的时候,我孙子提出这个建议,大家便采纳了。我怕的是所有人回到老校区去上课。”
“那他妈我们的大工程还怎么搞?”
“是啊。”
“后来呢?”施斌问道。
“后来这个程垂范回来了,他这个愣头青竟然冲进*当着那么多领导的面要推翻这个决定。和组织部长,局长,乡长都叫板。还有那个承建的董忠民。他骂他就像骂儿子一般。他强烈要求权威机构鉴定教学楼的质量,说如果不能鉴定教学楼的质量,就要所有学生回到老校区上课。”<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